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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绵是你妹妹!你就是个冷血动物!”
夏倾羽承受着他的怒火,脖子似乎要被他生生捏断了般。
两年前?
两年前分明是夏绵一走了之,正逢夏家濒临破产,她成了联姻的牺牲品......
“贺承治......是不是......阿绵说什么你都信?”夏倾羽笑,眼泪顺着布满血丝的眼角流淌,晦暗的眸子一丝闪动着一丝丝希翼。
触及到她眼角的晶莹,男人指尖收拢,忽而又松开,阴沉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煽情在我这里没用,你别以为掉两颗眼泪就能抹去你所有的罪孽。”
“咳咳。”
夏倾羽剧烈地咳嗽起来,喉咙仿佛撕裂开了一道豁口。
“签了。”
离婚协议冷冰冰地甩在了她身上,“阿绵怀了我的孩子,我要给她一个家。”
夏倾羽愕然地红着眼,心脏处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家?
对贺承治来说,恐怕只有跟夏绵在一起才叫家,而结婚两年来,这银月山的别墅,对他来说算什么呢?
“我要是说,我不同意呢?”
话音方落,男人薄刃的唇噙着若有似无的嘲弄,“你可以试试,我不介意,让你们夏家跟着你陪葬!”
恍惚间,她似乎又看到了两年前结婚的那一晚。
她代替夏绵嫁进了贺家,可她是个残废,什么摔伤的谎言,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贺承治指着她控诉,她是个骗子,他说,他的阿绵要是回不来,就要她的命!
现在,夏绵回来了,她的黄粱一梦也该醒了。
“我签。”
夏倾羽将离婚协议翻到了最后一页,贺承治潦草笔触似乎在急着解脱。
可是握着笔,她捏得用力,骨节森白,却迟迟落不下去。
鼻尖染了粉色,连伪装的淡然也碎得一塌糊涂,她颤着声音问道,“承治,如果怀孩子的是我......”
“你说这种话,只会让我反胃!”贺承治冷声截断,听她多说一个字都是折磨。
“可是当初我为了救你,废了这双腿,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么?”夏倾羽不甘心,她苦苦守候着,只希望他有一天能回头,整整两年啊!
贺承治眯了眯眼,目光扫过她搁在轮椅上当做摆设的双腿,极其不屑地一声冷哼,“到现在你还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