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叶景一跟个猴儿般的跳起,扑扑身上的灰土,听着叶父口中念叨着:他娘的,走的什么霉运,这等烂谷子的破事儿都能给老子碰到!
**
“哈哈哈,老子明白了!”叶父双手沾满了血腥,他戴着布的手套,左手持着带血的刀,显然是方剖完血人的,他去一旁的清水里洗净了手,拿着干净的白布擦了擦。
叶景一焚了艾叶,让艾叶的味儿盖过血腥味,显得不那么想吐。这就是他为什么就是不想跟着老头儿学医的缘故,多脏啊,还要把人肚子里的头东西挖出来看看。
叶父一番缝缝绞绞,将血人的伤口缝合住,止了血。
“你先别问!”他打住了叶景一即将要问出口的话。后者满脸无语的随性坐在一旁,不问就不问,什么尿性,每回都要装深沉。
叶父已经找到可以医治此人的法子,不过解药还需要再试试,不一定能做的出来,需要一段时日,这人就暂且只能这么的搁置在这儿了。
叶父让儿寻来最结实的捆索,把人给牢牢的拴住了,省的再闹出什么事端来。
“那解药呢?你能不能行啊?”他牢牢的打了个绳结。他爹好歹也是神医的教出来的,若是这连一个解药都做不出来,他会嘲笑死他的。
叶父以皂荚叶仔仔细细的清洗双手的血污,道:“哪儿那么多废话,爹说行就是行!你给我把人看好了!我上趟衙门,去跟知府大人告个假去。千万被让这人跑了,不然回来拿你是问!”
叶景一满脸嫌弃的拿过手边的白布向他扔去,又到了艾叶焚烧的地儿,他冲了冲鼻子,撇了眼那被绑着的“活死人”。死老头儿是不是担忧过头了?人都成这样了,就算不绑着也不可能会跑,除非真有鬼了!
日头渐渐攀起,他一夜未睡,十分困倦。兀自拿来了一把竹椅,仰面靠着就“呼呼”大睡了过去,梦中呓语几声。
“他娘的!人呢!”叶父回来一耳刮子抽了过去,叶景一腾地跳起身来,六神无主道:“人!人呢!”脑子还是迷糊的。
“老子问你人呢!那东西上哪儿去了!”叶父气急败坏,那竹椅上捆着的只剩下凌乱解下的绳索,已经不知所踪。
叶景一一张俊脸惊的惨白,他跑出了木屋,到处找寻,却连半点影子都没看见。父子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样。叶父连想揍儿子的心都没了,一腔怒意都没劲儿发了。
“完了!完了完了!”他粗糙的手背拍着手心,原地佝偻着老身板踌躇的来回走着。
原本还打算做出解药治好这人,可这人却跑了!这血毒人一旦离开,搅扰了百姓,溟阳城要大乱啊!
叶父怒气冲冲的“唉呀!”一声,坐了下来,满脸愁思。
叶景一木讷的站着,摸了摸鼻子,悻悻然道:“不管咋样,人是我看丢的,我……我该担起这个责任,我这就找去!”说罢,就急着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