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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芯子里是新青年女大学生,于是我点头点的毫不犹豫。
御史一张脸憋的通红,但君威犹重他不敢说。
御史走后,赵衡玉大手一挥又给我赐了八个美男,靠在椅背上垂着眸,细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柄玉如意,含笑说道:「夕颜不过一个男宠,哪里值得你为他费心?天下美男多的是,昙昙想要谁都可以。」
我听的一颗心乱蹦,始终不落地,他也没指着我回他,闭上眼睛轻声道:「走吧。」
我便恭恭敬敬行礼告退。
回了公主府,正好撞见含露和管家吵,夕颜柔弱地站在含露身边咳嗽,一抬头正好和我视线对上。
「你们有没有人性啊!夕颜都生病了,你们还让他去干活!周扒皮说的就是你们吧!」
管家冷笑:「他病了?他病了就告假请郎中!整天柔柔弱弱坐在那抚琴,还当是殿下的郎君呢!」
「够了。」我出言打断。
含露不忿的视线落在我身后,「你,你怎么如此……」
后面的话在我凉凉的目光中咽了下去。
受赵衡玉影响,我今天的心情实在也算不得好。
吩咐管家将身后八个男人领下去,我深吸了口气,看向轻声咳嗽的夕颜。
「不痛快就去找太医。」
朕,本宫又不会治病。
没必要堵在这刻意给我演一出戏。
话音刚落,夕颜本就惨白的脸更加惨白似纸。
我径直回了主院,因此没有看见夕颜晦暗的目光。
7.
晚上的时候盈瑛问我可要传唤郎君来,被我拒绝了。
跟赵衡玉相处久了也有点阴晴不定,吓得我连夜爬起来手抄了几百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盈瑛说:「夕颜方才昏过去请了郎中过府,高烧不退。」
我:「好生诊治,一切费用算在公主府上。」
盈瑛应是。
第二天没有早朝,我自然不用早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无与伦比的嘞。
「盈瑛。」
我掀开纱帘唤道。
「殿下。」
进来的是一名陌生的婢女,姣好的唇吐出令我全身冰冷的话:「陛下来了,盈瑛姐姐在前厅。」
我:「?」
上司突袭家访?
前厅盈瑛心惊胆颤地垂眸,不敢去看这位面上端雅的君主。
赵衡玉支起一条腿,含笑坐着,指尖敲着膝盖,看似怡然实则燥郁。
偏还有人没看出来,滔滔不绝卖弄着学问。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含露姑娘。」
赵衡玉开口。
含露转头,眼睛亮晶晶地直视赵衡玉,全然不顾夕颜冷淡的脸。
赵衡玉笑盈盈开口:「你到比大儒更有学问。」
含露含羞带怯:「陛下缪赞了。」
「若陛下信得过我,我还会制冰,制盐……」
赵衡玉尾音上挑:「制盐?」
古往今来,盐一直是皇室私有,而夕颜的父亲就是因为私盐才被先帝斩首。
我刚走到门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