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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桌前坐了个玄衣青年,颜容俊朗,一双勾人的丹凤眼衬的他比女人生的还美几分,她定了定神参拜道:“拜见六王爷。”
“嗯。抬起头来,让我瞧瞧长什么样。”赵绥之淡淡道。
苏卉迟听话地抬起头,微垂眼。
“瞧着你这个模样,倒是肖似半年前被灭门的苏家嫡女。”赵绥之笑了笑。
苏卉迟心中一惊,面色惨白,她看着这六王戏谑的表情,便觉着他好似洞察一切。
“美人在害怕什么?这一惊都花容失色了,本王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当真?”赵绥之饮尽杯中酒,将立着的苏卉迟一抱而起,吓得苏卉迟惊叫一声,“王爷,王爷这是?”
“怎么?本王来这地方寻乐子,美人不愿?”
“自是愿意的,能服侍王爷,是妾身荣幸。”苏卉迟有些迷惘,她知道自己一直在盼着这天,有时会问自己一句值不值得,其实无所谓值不值得,她家仇未报,就算拼了性命,也要达到目的。
赵绥之一撩莲帐,便将苏卉迟抱去床上,剥去她的衣衫,随即狂风暴雨般的吻随之而至,她有些惊慌,手脚不知自处,赵绥之嘴角闪过一抹邪笑,撕扯下莲帐扭成一根布条,绑住了苏卉迟的双手捆在床头,又用布蒙住她的双眼。
苏卉迟此刻才有些害怕起来,传言赵绥之是个身患隐疾的人,故而折磨人的手段堪称京城第一,府中夫人小妾因经不住残害而***身亡的人数不胜数。
她身体开始有些蜷缩,呈反抗的姿势,赵绥之一脸兴味,“美人实在不懂游戏规则,若不付出代价,何来收益呢?”
她开始慢慢地放松下来,再是书香世家又怎样,如今名头上还不是挂上了青楼艺伎的招牌,贞洁这种东西,根本不足为道,她要扮演好的角色,就是取悦主人的一个宠物。
赵绥之满意地看到苏卉迟放松下来的身体。他点上手中红色蜡烛,将这黑暗点亮。
不多时,房间内便传来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有鞭子的抽打声,又似是女人的哀叫低泣。
长夜何其漫长。
翌日清晨,老鸨梳洗了下苏卉迟的装扮,谄媚道:“王府的轿子来了,姑娘日后可别忘了老奴啊。”
苏卉迟只是淡淡笑了笑,低头瞧着自己满身青紫的模样,暗道,这六王果真是有隐疾作出的怪癖,他昨晚确未同她欢好,而是穿着整齐的作弄着她,鞭子,蜡烛,盐水,就像驯服一只宠物一样的**她。
难怪没几个女人能受得了他,这般作践人,一般体格不死也得半残。
很快,王府的轿子抬到了青楼下,她怀着忐忑的心上了轿子,未来如何,尤未可知,更何况福祸难知,她也并不觉得多荣幸。
她被侍女以琴女的身份带入女眷的院子中。
刚一进院子就有支离破碎的女叫声,西苑正中,巨大而又凶猛的狼狗撕扯着女人的皮肉,血口下去,女人的头颅溅出温热的液体,女人终于停止挣扎,液体沾了滴在苏卉迟手上,院中见此场景的女人,虽神色略有惊慌,然终究神色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