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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夏并不知道张家这边的事情,那几天她都在学校上课,在上了学校上完课,好几次接到江成达的电话要她回家吃饭,她又只能回家吃饭,吃完饭才又急忙赶回张泽遇给她的房子里上课。
秦初夏之所以这么紧张焦急,确实是因为那老师相当的严厉,对秦初夏可没半分的放松,对她的要求极其严格,画不好的地方,要求她画十遍,二十遍,甚至是三十遍。
甚至在秦初夏依旧没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后,还会拿戒尺打着秦初夏的手掌心。
那戒尺挥下去的力道相当的重,秦初夏感觉到疼,便立马收着手,可秦初夏手一收,老师的下一个动作会更重。
秦初夏眼泪都出来了,可站在那不敢说一句话。
那老师看着她掉眼泪的模样,语气严肃说:“别在我面前哭,既然是我学生,我就会按照我的规矩来办。”
秦初夏沉默了很久,闷声回了句:“是。”
到晚上秦初夏的手就红肿了,她躺在床上继续流泪。
当然许明丽那边给张泽遇打了一通电话,她在电话里跟泽遇说:“泽遇,虽然我不知道秦初夏跟你的关系是怎样,可我想既然能够让你来托我来教她,想必她跟你关系匪浅,所以我在教的过程中,对她相当的严厉,今天也动用戒尺打了她,把她手打红肿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张泽遇那边在听到许明丽的话后,听到手红肿这两个字便皱眉,不过很快,他缓解眉心的皱意,声音虽然低沉,但却温和:“我请您成为秦初夏的老师,自然是任由您的方式教,您不用顾忌我。”
许明丽是先跟他说明一下,告知下她这边的教学方法,听他说不介意后。
许明丽才说:“好,听到你这样的回答,我也就放心了。”
张泽遇说:“好,辛苦您了。”
两人挂断电话后,张泽遇这边又拿起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秦初夏那边接听。
她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喂。”
张泽遇听出她声音应该是哭过,他低声问:“许老师很严格,要求很高,能适应吗。”
他像是来问问她这边的情况,秦初夏对于他的询问,只抽泣着:“还能。”
张泽遇本来不想过问的,毕竟好的老师,有她的一套严格标准在。
张泽遇听到她抽泣,又说:“拍张照给我看看。”
秦初夏说:“我可以换老师吗?”
秦初夏如此说着。
“秦初夏,遇到难题是迎难而上。”
也就是说,没有换老师的可能。
秦初夏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对于他的话,便挂断了电话,按照他的吩咐,用手机将自己红肿的手掌心拍了两张照片,朝他号码发送了过去。
张泽遇在看到那两张照片,他人正坐在一套楼层很高,装潢的很冰冷的房子里,面色沉默。
秦初夏在短信里说:“不痛,张叔叔,刚才那些话是我说的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