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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身上的病服,扫了扫手上挂的针,面无表情地问她,“秦薄觐让你这么说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说的。可我说得都是实话。”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看到曹文手腕上和我同款的江诗丹顿,我心里有个可怕念头一闪而过,“这些虎视眈眈的姑娘,可包括你?”
“闵真姐,您说什么呢?!”曹文脸上红晕泛起,正要解释。
我却突然笑了,“开个玩笑而已。毕竟,新闻里艺人老婆和经纪人出轨的事情,风雨还没过去。你瞧瞧马某和宋某,现在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我想你不会这么傻,做这么得不偿失的事情。”
不等曹文开口,我立刻阴森继续道,“话又说回来,如果我老公的助理和他合起火来算计我,我保证我会比王某还狠。从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至少演员有钱有势,而我就只剩下一条命!”
她的脸红白交替,立刻站起,“您的吊瓶要没水了,我去叫大夫。”
我笑中带泪。
看来,被我猜中了。
那个同款的江诗丹顿,是我和秦薄觐的情侣表。
是秦薄觐在日内瓦出差时,专门定制的。
我以为世间只有两枚..……
却原来根本不是。
吊瓶完全空了,曹文依旧不回来。我提起吊瓶,去找大夫。
走廊却听曹文打电话:“秦总,闵真姐好像发现了。怎么办?”
“我好害怕,她会不会害我……”
“这样吗,不、不好吧……”
“嗯……好……”
挂了电话,曹文转身看见我,惊得手里的电话落了地,“闵真姐!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厉声质问:“你们俩在说什么?!他让你怎么做?”
曹文拼命摇头,“没有,秦总什么也没说!”
“是吗?”我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快速捡起地上的手机,找到通讯录中老公的页面,“你不说是吗?我立刻将你和秦薄觐通奸的事情告诉你老公,让他来处理你们这对狗男女!”
快速拨号,接通音立刻响起,嘀……
我看见曹文的脸慢慢地扭曲,“闵真姐!”
那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小文。怎么这时候打电话?”
我说:“曹文的爱人蔡先生是吗?你好,我是秦薄觐的妻……”
“啪!”
我感觉脸上一顿火烧,手机从我手掌飞了出去:“你要干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曹文拽住了头发,“我要你去死!”
我反手拼命厮打,却奈何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越厮打挣扎,反而被她拖进了黑黢黢的步梯间。
我什么也看不见,奋力推开曹文,却又被曹文狠狠抱住,她突然在我耳边奇怪笑了笑,“好戏开始了。”
我没反应过来,就听她惊叫起来,“闵真姐!你别这样!别这样!”
接着是她声嘶力竭的惨呼:“啊——救命——”
外面的脚步定然是闻声赶来,门即将被推开的一瞬间,曹文拽着我的胳膊,就从楼梯上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