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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为了如双难过......”
如双说是只罚了掌嘴二十,扣俸禄两个月,可人回来的时候,那张脸哪里还能看,嘴角鼻翼都渗着血迹,连说话声儿小了她都听不见。
飞霜嘴快的将浅云居又告了一状,又心生怨怼的轻哼:“如双虽是犯了错,可得饶人处且饶人,用得着往死里打吗。”
“为着这事,我们姑娘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的,总觉得是自个的罪责。”
不过一个丫鬟,萧蔚自是不放在眼里的,可情人眼里出西施,臭的都能是香的。
姚月婵越是体恤下人,一派温柔善良之态,便越能衬出宋清欢的恶毒,刻薄。
萧蔚眼眸深沉,不言不语,过得半响这才双手负于身后大步离去。
......
“姑娘,王爷又过来了。”寻梅苦着脸,趁着萧蔚过来还有些许距离,忙隔着窗柩往屋内递个话。
前两日她同踏雪两个自是时时刻刻盼着这位爷能来浅云居的,可经得昨夜一事,一个个犹如惊弓之鸟,哪里敢盼他来。
萧辞昨儿的确伤得重,再加上怕是城中不太平,便索性同宋清欢同居一室。
萧辞看得一眼宋清欢,眉眼间却是幸灾乐祸之意,不过随即又叫身上那股子松快之感给惊艳到,昨儿那般伤重,今日已觉大好了。
宋清欢散着一头乱发,眼下乌青,打着个哈欠,斜睨萧辞一眼,看在他赏心悦目的份上也没计较。
引嫣阁那位是个宝贝疙瘩,打了她的人,萧蔚要秋后算账宋清欢一点都不惊讶。
只是,萧辞得藏哪儿去?
眼珠子乌溜溜的转了转,忙裹了鞋起身,盘算着要将萧辞塞到哪儿躲起来。
昨夜萧蔚带了那许多人来,屋前屋后都翻了个遍,萧辞自个心里有数才躲到那暗格里头去,可这会子萧蔚单枪匹马过来,他未必就肯再往那暗格里头躲。
说起来宋清欢到这会还都不晓得这黑衣人究竟是如何晓得她这浅云居有个暗格的,她自个住了三日没发现也就算了,可萧蔚定然不是才搬进王府的。
她倒也问了,可萧辞就是一字不说。
宋清欢眼珠子一动,指着还带有温度的锦被同萧辞道:“你,睡到这儿来。”
萧蔚对她避如蛇蝎,又有姚月婵煽风点火的,自然不会爬她的床,这会子要躲自然是这儿最安全。
萧辞目光在绣着百子石榴的床帐上溜了一圈,轻笑一声,将身子侧卧过来撑着脑袋,眉头轻挑:“你求爷呀。”
萧蔚带着满身的火气,不多时已进了浅云居。
闻得脚步声越来越近,萧辞还一动不动,面上挂着“你求我”的姿态。
宋清欢气得呕火,可随即又勾唇诡异一笑,隔着门柩吩咐寻梅:“将爷请进来罢。”
她猜昨夜萧蔚找的就是萧辞,她就不信这人当真能躺在这儿一动不动的。
这小妮子这般不好糊弄,萧辞咬咬牙也不敢出声,只伸出手指点了点她,一溜烟的钻进温热的被窝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