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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一个,结果一样……”封胤低头玩弄了下药包上的麻绳,沉吟:“可,我怎么感觉……她有所不同呢。”她必然有所不同,不然他的身体也不会如此贪恋于她。
“在床上,她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颜昕然不怀好意的趁着封胤深思的时候问。
封胤果然乖乖回答:“和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可她,却更让我不可自拔。”
“噗嗤——”一向儒雅的云聪失声而笑,他第一次见封胤如此失神。
颜昕然亦是斜眼看封胤:“不可自拔……哎,想当初他刚从凤城回来,带着他去妓院,死活不找女人……如今怎又知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封胤听着有些怪异,立马回过味来,敢情他们在嘲笑他呢:“不知女人为何物的九王爷,您老有资格说我么?”
“封胤你专门揭我短,明知道我为唐姑娘守身如玉,还在这说风凉话。”颜昕然脸色一沉,似是想起什么伤心事儿了。
云聪浅笑道:“真是物以类聚。”
“咱们三个男人能为真爱守身如玉,着实不易,怎能用‘物以类聚’来形容?至少也得‘同气相求’这个词,你说是不是子秋兄?”封胤抬眉看向云聪。
云聪无奈摇摇头,马车内安静了片刻,云聪看着车窗外,颜昕然百无聊赖的扇着扇子,只有封胤低头看着脚尖,不知在沉思什么。
颜昕然瞅了瞅封胤,又看了看云聪,道:“哎,不知女人为何物的我们,用得着那么颓废么?”
云聪撇了眼颜昕然,轻微摇头。封胤叹息一声抬头:“她怎么可能是正常人呢?查的结果怎么会和当初一样呢?”
“封胤,或许是你想多了。她一个柔弱女子,怎么可能有不简单的背景?”云聪不苟同于封胤的想法,他一直在调查初晓,他说初晓这个女子不简单。云聪认为,初晓那个柔弱女子本就简简单单的如白纸一般,不可能有什么不简单的地方。
颜昕然附和着点头:“你是和尚做久了,觉得谁都不正常吧你,心思复杂。”
“贫僧的心思没那么复杂,复杂的是初晓。”封胤叹息一声:“昨夜,她二更天才回来。”
“二更天?”颜昕然见了鬼似得,瞪大眼眸不置信的看着封胤:“你说她二更天才回来,你可问过她去了何处?”
封胤摇头:“没问。”
“何以不问?”云聪不理解,二更天,大家都安眠的时候她从外回来,一个弱女子倘若遇到什么危险那可怎么是好?
封胤把玩起拇指上的扳指:“问了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如不问。”
“夜行出门,深夜归……你说她不会在外有姘头吧?”颜昕然思维比较出格,立马想到的就是初晓给封胤戴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
封胤眉头一皱,果断不信:“不可能。”颜昕然和云聪相视一眼,颜昕然道:“你很确定,又很信任她,为何三番五次的找我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