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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宏看起来有点不对劲,脸色苍白,一听这话,刘志宏脸色更差了,整个人变得摇摇欲坠,我不禁问道:“刘叔,别着急,有什么可以先给我说。”
“你……唉。”
刘志宏欲言又止。
我翻了个白眼,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在奶奶身边,不就是那点道道吗。
化个妆,蒙上布,进棺棺,睡板板,大家一起吃饭饭。
正当我还在愣神,我的手就被刘志宏抓住:“算了,既然琴奶奶不在,死马当活马医了!阿九你跟我走一趟!”
紧接着他直接把我拉到了摩托车上。
我错愕不已,我化妆只是学了个皮毛,去那儿根本派不上用场啊!
况且我还没有一个人办过法事,这事谁遇上不瘆得慌!
路上,刘志宏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今天刘婶上山采药的时候,直接从山上掉了下来,全身筋骨尽断,几乎都碎成了肉块。
在我们这,横死的人必须当天下葬,但是刚把刘婶的身体接回家,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
正午,艳阳高照。
偏偏在时候,他的儿子说看到了刘婶在院子里站着。
儿子喊她她也不进来,只这么一句话,便把刘志宏身上说的满是鸡皮疙瘩。
“我婆娘已经死了,孩子怎么还能看见!”
所以他片刻不停的就跑来找我奶奶,想要马上看墓下葬!
正午之时正值阳气顶峰,但是阳极生阴,正午之时为大阴时,甚至比午夜子时小阴时的阴气还要盛!
想起奶奶平日里念叨的,我唯物主义的意志已经变弱了不少。
如果不是看在同村的份上,打死我也不来掺和这事。
西村并不远,刘志宏骑着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等到了地方,连忙把我引进屋内。
一进屋内,我就清晰的感觉到气温降了好几度。
这个时候,我再次相信科学,铁定是心理在作祟,这肯定是那啥墨菲定律。
我努力克制着我的思想,往好了想,可下一刻……
卧槽!
刘婶就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一块白布,布匹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刘婶的四肢都扭曲了,全身溃烂!
一股子腥臭的味道直冲鼻腔,我倒退几步,忍住呕吐的欲望,上前揭开白布。
刘婶的眼珠子死死的瞪着,眼白布满了血丝,眼角蜿蜒着一道干涸的血痕,就好像是流出了血泪!
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饶是我这种见惯了尸体的人,也总觉得有些瘆得慌,总觉得那眼睛好像在盯着我似的。
入殓师最为基本的技能便是查看尸体的面相,以便化出更好的妆容。
作为奶奶唯一的孙子,我也就遂了老人心愿,把杂七杂的知识学了个遍。
我俯身细细查看刘婶的脸,怪异的是,刘婶泛着死气的印堂上红光盛,明显是大富大贵之命,命不该绝啊!
我皱起眉头,死期未至却横死在此,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