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我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大声吼道，
「……」张扬吐着血泡泡。
「你说什么？你大点声。」又是一掌扇下，张扬连头都回不正。
「…服…服。」
我收回被鲜血濡湿的手，缓嘘一口气：「阿弥陀佛，这才对嘛。」
「啊！」蒋小雅尖叫一声：「都愣着干嘛，一块给我上啊。」
她作势要来扯我我头发。
一声更加凄厉的喊叫从她口中蹦出，
我松开她扭曲呈九十度的手，
无视身旁人惊恐后退的动作，
披散着湿漉的头发走近蒋小雅，我唇角弯起：「倒是差点把你忘了。」
「啊——」
「钟阮你这个贱人，快放开我，你这个贱人——」
「啪！」
极为清脆的巴掌声，
蒋小雅的嘴被我一把扇歪，说不出话来，
我拽着她的头发在地上拖行，刚刚还看热闹的人埋着头互相推搡往一旁让出了条路，
「你他妈的才是贱人，你全家都他妈是贱人。」我稍稍一扯，她秃了半片头，
「爱让人泡水是吧，我他妈让你泡！」
走廊尽头的厕所里，
蒋小雅呜咽的声音和我服不服的斥话声此起彼伏。
我：「阿弥陀佛，你服不服？」
蒋小雅：「咕噜咕噜。」
系统：「阿弥陀佛，慈悲为怀啊宿主慈悲为怀。」
3.
班主任在我将蒋小雅泡水池的第三分钟火速赶到，
他肥胖的身躯颤巍地扶起蒋小雅，
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让我去办公室等他，
清立高中是著名的私立高中，学费高昂，里头的学生非富即贵。
原主能进这所学校还是因为清立高中为了提高升学率，每年都会免学费招收数名成绩优异但家境贫寒付不起学费的学生。
只是这样的学生，往往也容易成为了那些家境优渥人施暴取乐的对象，
尤其是在这所学校里原主又家境最穷，性格怯懦，在我穿到她身上前，她已经挨了好几个星期打了。
肥猪班主任郑大海的办公室修得宽敞气派，
我老老实实坐在皮质沙发上听着系统一顿数落，
「宿主你怎么能直接动手呢？」
「你自带力大无穷符到这具身体里，那些人怎么受的住，你看那张扬鼻子都歪到天上去了。」
「我佛慈悲，你要用爱去感化他们OK？」
我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我挺慈悲了已经，我没用很大的力气。」
系统：「？？？」
「我要是真的用力他脑袋会炸开，你懂那种脑浆飞溅的场面吗？」
我抬手做了个爆炸的动作，
「……」
办公室门被重重关上，
郑大海满脸横肉怒气冲冲迈着大步朝我走来，
「你、你、你个死穷鬼，你怎么赶动手打张扬和蒋小雅。」
他一开口便是唾沫喷张，「你给我站起来！」
我慢吞吞直起身子，
却不想郑大海往前靠得极近，近到他肥硕的肚腩几乎要顶到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