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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我介绍的工作是申都一家顶奢日料店的服务生,一个月基本工资万起步。
我也曾怀疑这不是什么正经工作,脑海中夜场陪酒、出台小姐、发牌荷官的猜测层出不穷。
阮温月淡淡瞥了我一眼。
“别想太多,要真是什么出格的工作,工资也不止这点了。不信,那就算了。”
不止这点了……
她怎么说的这么轻巧的?
我用这两天端盘子的工钱买了一张汽车票,给养父留下一张纸条就奔赴了申都。
没想到申都热成这个样子,搞得我浑身湿湿黏黏。
下车时,有个老头呲着一口黄牙对我嘿嘿笑,不住地打量我胸口。
我低头一看,湿透的白色短袖此时正紧紧糊在我身上,几近透明,简直像什么都没穿,山谷沟壑清晰可见,更别说黑色的内衣了。
我瞪他一眼,连忙捂住胸口。
“老登,也不怕看瞎眼睛!”
他不生气,又往我下身看,显得更加色眯眯。
我用另一只手一挡,才发现牛仔短裤的边缘早已滑到大腿最上面,跟穿一条三角裤没有任何区别。
我尖叫一声,引来不少人侧目。
为了不让更多人注意到我,我拉下裤脚,又把双肩包背到胸前。
下楼梯的时候,那个死老头挤到我身旁。
“小姑娘,第一次进城吧?不用找住的地方了,叔家里大,来叔家里。”
他将那张又老又丑的脸贴到我脑袋旁边,我闻到了一股臭味。
“离我远点,别逼我打你。”
我掏出高一时好心人送我的淘汰手机,忙着翻找阮温月给我发的地址,哪有功夫理他。
“呵呵,还挺有性格!考虑一下,又不收你房钱。”
他笑了两下,直接将脏爪子搭在我屁股上,又明目张胆地拍了拍。
“啪!”
我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随即迅速跑下楼梯。
“小浪货,老子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张老脸变得狰狞起来,老头抬脚就追我。
人实在太多了,我很难再继续跑,只好回过身狠狠踢了他膝盖一下。
老头摔了个狗啃屎,周围旅客都盯着他偷笑。
“等着,死丫头,我现在就报警,看你怎么在申都待下去!”
他颜面尽失,怒吼一声,拿着手机就要拨号。
“随便,如果你想因为猥亵被拘留的话。我就在这等着,老不死的东西。”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皮笑肉不笑。
“这么大岁数了在这欺负小姑娘,太丢人了。”
“啧啧,这把老骨头还妄想自己宝刀不老,笑死个人。”
“妹儿,别怕,大不了跟哥走,吃香的喝辣的。”
“老大爷,你快报警吧,我倒是先看看明天申都日报头版会不会是《七旬老头咸猪手反被打成猪头》,哈哈哈哈!”
听到吃瓜群众的发言,老头一怔,面色铁青地爬起来,推开前面的人就往站外走。
3
我没太在意这个插曲,找到阮温月给我发的地址,就坐地铁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