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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啥事儿,不就学校以前是乱葬岗什么的嘛,这玩意儿我从中学就开始听说了。」
「+1,谁家学校之前没死过人呢?这种恐怖故事能不能有点新意。」
「不过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信个屁,老子只信二十四字箴言。」
「整天神神叨叨的,这是新生群还是灵异群啊?服了。」
我企图解释,正打算打字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私信。
「别告诉他们你知道的。」
消息拦上,这条信息一闪而过,当我点开后却显示网络错误,没有人给我发私信。
我打字的手猛然停下。
并不是因为这条信息,也不是因为不想解释了。
而是因为,我的掌心正在不断发热。
直到最后,掌心就好像正在被火烧一样,我疼得满头大汗,立马甩开手机跑到卫生间冲凉水。
哗哗的凉水洒下,我这才感觉好一点。
只是冲完凉水后,摊开手,我发现自己原本细而短的生命线不见了。
对,不见了。
我的生命线不见了。
3
「叮咚。」
手机传来消息提醒。
我缓过神来,打开手机。
发消息的是我之前加的宿友,小楠。
小楠问我:「清清,你在新生群里说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呀?」
我正要打字的时候,手机再次发出消息提醒:「不要告诉她。」
「叮咚。」
小楠继续发消息:「学校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呀。」
「清清,我好好奇,你就告诉我呗。」
我咽了咽口水。
颤抖着手打字回她:「没什么。」
4
生命线消失后,我给爷爷说了这件事。
电话那头,爷爷的呼吸很模糊。
他又开始喃喃自语:「都是命啊,都是命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郑重无比的跟我说:「清儿,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戴好玉佩,保存好符纸,把不正常的当作正常的,把正常的当作理所当然的,这样才能安全地度过大学四年!」
我乖巧的答道:「好,我知道了,爷爷。」
很快,报到的时间到了。
学校离我家不远,坐个半小时动车就能到达。
我给爷爷打了个电话,又给远在国外务工的爸妈发了条信息,就提着行李箱出门了。
到了电梯门口,手机又响了,是电话。
我以为是提前打的车到了小区门口,接通了。
那边却不是司机和蔼的声音,而是一种断断续续,如同指甲用力刮着黑板一般令人不适的声音:「不……要……去……学……校……」
我连忙挂了电话,拉黑了那个号码。
爷爷发来短信,嘱咐我报到千万别迟到。
以及,一定要在天黑前把符纸放到枕头下面。
我平复了下心情,打字:【好。】
下车后,我来到了学校。
看着络绎不绝的新生和帮忙拿行李的学长学姐们,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一点点。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校园里,温暖的阳光和绿树让我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