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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撩起眼皮,嗓音低沉磁性:“脸怎么这么白?”
闻知刚吐过,气色自然不会好:“是吗?应该还好吧。”
贺屿之深深看了她一眼:“嘴巴倒是红红的。”
闻知被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贺屿之冷不丁冒出一句:“闻秘书,不会背着我去偷.腥了吧?”
听起来像是一句随口的调侃。
闻知不经逗,“没有。”
贺屿之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这几天辛苦,请几天假休息一段时间吧。”
闻知想了想,正好可以趁着这次假期,去医院做检查。
她不打算去做贺屿之安排的体检。
她得承认,大概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
她很怕也不想让贺屿之知道她怀孕了。
“好。”
车子停在老宅的庭院里。
闻知下了车,贺屿之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肢,力道收的有点紧,忽然间,他说:“好像胖了。”
闻知心里一跳:“最近吃的有点多。”
贺屿之心不在焉嗯了声,“一会儿我妈问起岁宁的事,你不用回答她。”
闻知说:“好的,贺总。”
岁宁。
闻岁宁。
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闻知的阴影。
闻岁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说的再难听些,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
侵吞了母亲的财产,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
不久之后,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
贺屿之和闻岁宁纠缠了很多年。
他不知道闻知和闻岁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
贺屿之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都给了闻岁宁。
贺屿之所有的温柔。
全都是闻岁宁的。
贺屿之叫闻岁宁从来都是——岁宁。
叫她只是闻秘书。
闻知胸口发闷,眼眶也有点酸。
贺屿之搂紧了她的腰,挑了挑眉,“还叫贺总?”
闻知调整好情绪,声音轻轻的:“老公。”
进了豪宅。
贺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怎么感觉阿知瘦了。”
闻知笑了笑,“没有。”
贺屿之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他也淡淡笑了笑:“妈,阿知不仅没瘦还胖了。”
每次只有做戏,他才会叫她阿知。
亲密无间,缱绻缠绵。
仿佛他和她真的是很相爱的夫妻。
贺屿之逢场作戏的本事,一向很厉害。
他哄起长辈也自有一套。
贺母诧异:“没看出来胖了啊。”
贺屿之说:“您就放心,我不会亏待您的儿媳妇。”
贺母瞪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早点让我抱上外孙才是要紧事。”
贺屿之挑眉,“我努力。”
闻知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贺母以为她的儿子终于想通,高兴的不得了,压根不知道这大半年两个人每次都会做措施。
吃晚饭时,闻知极力忍着不适,饭桌上的菜都很清淡,但她闻到肉味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