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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她顾不得在先施公司新买的羊皮流苏高跟鞋,一味冲到他身边。
昔日英气焕发的俊脸,如今只剩累累伤痕和满目憔悴。在看到来人是她时,却仍温柔的轻声安慰满目泪光的她:“无碍,休息几天便会痊愈,你莫要伤心难过。”
此时,听他有些沙哑沧桑的声音,萧瑟更甚悲伤。她伸出手,将他脸上脏兮干涸的血污一点点轻柔擦拭,却在下一秒扑到他怀中失声痛哭。
“当真不碍事,你别哭。我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你掉眼泪,怎么比黄浦江的江水还多 ?”他一边忍着痛抬起受伤的手环住她打趣,一边向父亲怜爱孩子般摸着她因奔波而散乱的双鬟燕尾前刘海发式的头。
“我们回家吧!”她不管自己昂贵的大衣沾染上他身上的血迹和泥土,小心翼翼地搀起他一步步朝着东边走去。
偶尔,路过别人家门前的油灯,微微之光将他们颤颤悠悠的身影拉的老长。
萧瑟突然间觉得,如果此生最先遇见的是齐如斋,她的人生一定是在被呵护疼爱的环境中幸福老去。只可惜,天意弄人她已错失了与他相知相爱的时机,纵有万般难舍却再配不起他绵绵似海深的情意。
你如果注定孤独一生,就不要再对谁有爱。玛利亚修女曾这样笃定了她的一生,就像一个可怕的预言挥之不散。
回到英式风格的洋楼齐公馆,他们刚一脚踏进大门就听见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从一侧传来:“呦!新鲜了,齐大公子今儿怎么如此狼狈了,是为了哪个小狐狸精搞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是英雄救美人,想不到竟是美人救英雄。”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女子手持着一把凌绢扇轻轻摇拽,好不得意的嘲弄俩人。
“姐,你就---少说几句。”齐如斋一时有些喘不上气,萧瑟赶紧用手轻轻为他捶着后背,为他顺气。
女子一听,当即夸着脸起身朝楼上走去。穿着黑色真丝镶边旗袍衬托的玲珑身段,却因她一番伶牙俐齿的犀利话而美感全无。萧瑟无奈的摇了摇头,扶着齐如斋朝卧房走去。
她想,就算不是一母所出,但毕竟骨血相通,她怎么忍心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弟弟。
入夜,她看着身侧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