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笑道：“也许是，他比较有上进心吧。”
“是不是温湉那个国家？”叶晨曦突然问道。
“你怎么一猜就中？”
叶晨曦迟疑了一会儿，说：“我就是觉得，温湉在他心里还是不一样的。我在公司，就看见过温湉的父亲，小季总对他很客气，我在门口听见他们在讨论温湉，温湉父亲说温湉很多人追，就是不愿意找对象。”
她顿一顿，说，“小季总就沉默了很久。”
姜韵脸上带着笑意，转移话题道：“假期还有半个多月，剩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玩，晚上我带你一起去吃个饭。”
叶晨曦仔细的打量她，问：“导员姐姐，你要是不高兴，就跟我说。”
姜韵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好啊，不过，我也不难过，他怎么样，那是他的选择。对我而言，我只是暂时选择错了一条路。”
“你嫁给他，是有目的的吗？”
姜韵想了想，莞尔：“当然，不然我们当时关系那么差，总不可能是因为爱情结婚。”
她不是。
陆北炀也不是。
“其实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对你挺好。”叶晨曦认真回忆了片刻，说：“他抱你进办公室的时候，我觉得他有点宠你。但大多数时候，我又觉得，他跟你又是有距离感的。”
“那个不叫宠，叫欲。”姜韵认真的解释道，“只要把一男一女单独放在一起，不管有没有感情，肯定会出事的。”
叶晨曦似懂非懂。
姜韵带着她在外头吃到挺晚，才一个人回了家。
她跟陆北炀这套新房太大了，以至于让她也觉得空荡荡的有点吓人，她这天晚上也就没有关灯，不过一个人睡觉，不被打扰，睡眠质量真的很好。
姜韵第二天很早就醒了，然后接到了季母的电话，她语气里不无责怪：“瑶鸢，不是妈说你，你怎么能同意他这时候去国外？新婚夫妻的感情都是不稳定的，三年分开都不太行，你们才几个月。”
“他说他每个星期都会回来。”姜韵定了定神，耐心的安抚她。
“他说你就信了？”姜韵看不到，电话那头季母的眉头简直拧得死死的，“国外来回就要一天，他周末指不定要加班，每周回来是不现实的。男人都爱打空头支票。”
姜韵没有再吭声。
是陆北炀自己要走的，并没有跟她说过，她还要在这儿替他安慰季母。
她有点累。
事实证明，季母的话没说错，第一个周末，陆北炀并没有回来。
微信倒是每天都会发个几句，早午晚饭，都不会落下。
姜韵不回复，那边又会再发几条。
再不回，他的电话就打进来了，问她怎么都不回消息。
姜韵平静的说：“你不知道么，国内外有时差。你清醒我是在大半夜，我怎么回？反而会被打扰到休息。”
那边顿了顿，转到其他话题跟她闲聊了两句，然后很快就说工作忙，给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