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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就彻底失了意识。
只记得她用不符合年龄的敏捷将我拖在后座捆绑起来,开车向城郊驶去。
露出的手皮肤细腻,哪里像个老人家呢!
就这样,我被绑到了缅北,中途换了几辆车,身边是此起彼伏女孩的哀鸣,看守人的语言也从普通话变成了混杂英语的缅甸语。
依稀从他们的交流中听到了“货物”“器官”“奴隶”等词。
心脏猛地一沉,新闻报道中少女悲惨的人生占据脑海,即使被救也难逃疯癫的结局更是让我浑身发颤。
我们这一车停在某个废旧厂房前,空气中弥漫的血味让我忍不住弯腰干呕,有个性烈的女生碰死在柱子上,血溅在我手上,温热的,腥气的。
几个人把她的尸体拉走,我不大听得懂缅语,但那眼神,却像看猪狗还不如。是,人命在他们眼里,或许比不得畜生。
同类的人死去了,他们依旧笑着说话,这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是国内没有的无法地带。
我和同车几个女生,被像货物一样挑拣出来。
因为漂亮,所以被选去做直播。
而那些被绑着链子拉走的人,他们的下场如何,我想都不敢想。
我计划第一次逃亡的时候,从几个老人嘴里听到了姜野的名字。
他是这里的头头,野兽一样狠辣敏锐,父母都是军火贩子,从小灌血沐枪长大。
在这不被人咬死,就咬死人的养蛊环境里,他长得格外茁壮,十六岁时,他去敌人地盘卧底,遭受数不清的打骂折辱,然后在某个夜晚,点火将曾经侮辱他的那些人炸下地狱,一个活口都没有留。
他很快接了父母的班,狼王一样不断扩充地盘,成为缅北区域最大的毒瘤,贪婪地吸取着一切养分。
而此刻,他就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喝着红酒。
一个女人跪在桌底,拿手抱着我的小腿,哀求喊饶命。
当初将我迷晕绑来的就是她。
保镖递给我把匕首,姜野笑眯眯地望向我。
“怎么样?她毁了你的人生,现在我把她给你,你想做什么都行。”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三言两语决定了那女人的未来:送她去做直播,一如当初我一样。她被扯着发根拖走时,姜野在吃带血的牛肉,血从他嘴里滴落,像原始林的野兽。
单纯到残忍。
“我要是你就亲手会杀了那个女人,弱者和蠢货任何凄惨的下场都是应得的。她两次都利用了你的善良,庄皎,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你看这个人,无害的脸,阳光的笑,身上却背了那么多血债。
我递给他手帕:“她现在已经得到报应了,暴力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手段。”
“但却是最快最有效的。”
他轻笑两声,捏着桌上匕首,拍在我的脸上:“你知道用这把刀杀人需要多长时间么?最快的一次,只要两秒,割上喉咙时他甚至还在看着你。最慢的一次,花了七天,一片片割掉他身上的肉,直到割无可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