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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贯的云淡风轻,微笑着说道。
砰!
白瓷盏和檀木桌相撞的声响在这个寂静的氛围里显得那么刺耳和突兀。
“住这里?”云月冷冷的斜眯着眼,以其说眼中深深的是质疑,不如说是惊讶和杀意。
一杯茶便如此能收买人心?你当我云月是什么人?一种从未有过的愤怒从心中腾腾升起。
公子一愣,看着云月愤怒的脸色慢慢变得杀意四起,公子微皱了眉头,转而说道:
“我并无其他意思,让你住在这里,只不过是这里正好有空房,你我正在打赌,我的一举一动,你必定也会注意,以其你总是跟踪我来得辛苦,不如就住在这里,自然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说来,我也有私心,你若住在这里,我也可时时注意你的动向,也保秦宇安全。住与不住,全凭你自己决定。”
咳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声,打断了一切的对话和杀意四起的氛围。
公子咳嗽得仿佛就要断气的老人一般,脊背已然弯成了大虾模样。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脸红耳赤的,伸开的双手之间,已然一片血红。
咳出了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见惯不惯。
可对于云月,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皱着眉头,微微一愣。
唰!
一阵寒意自后背心而起,冰冷的剑锋搭在云月吹弹可破的脖颈处。
“将凛心的解药交出来,我便放了你。”小七冷笑着,冷眼看着云月。这可是江湖上唯一一个能够将离魂打成重伤的杀手,也不过如此,仅仅只是简单的偷袭,便让他也只得乖乖听命。一种超乎一切的自豪感,让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公子一愣,看了看小七,转而看了看云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是云月,仿佛这刃如秋霜的剑,搭在的是别人的脖颈处,气定神闲的端起一旁的暗香疏影轻轻喝了一口。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立刻滚,要么留下命。”云月依旧喝着杯中的暗香疏影,经过和公子谈话这一会的时间,杯中茶水,已然变得刚刚适合入口。
“你现在已经是俎上鱼肉,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快点交出解药。”小七愤懑,刀剑已然架在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