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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装少女立刻摆了摆手,“毕竟是我们撞人在先,理应赔罪!这位公子,既然你没事,想必也用不着去看郎中了,正好我们也有要事在身,说吧......你想要多少银两作为赔偿?”
“我要那么多银两作甚?”
“倒是两位美人模样如此动人......”
明远说着摸起了下巴,色眯眯地打量着面前两女。
“呸!登徒子!”
红裙少女俏脸一红,顿时怒骂出声。
“珠七!不得无礼!”
宫装少女喝止一声,随即也俏脸冰冷道:“这位公子,小女乃是靖王孙女,永乐郡主。这位是我的贴身丫鬟珠七,方才确实是我们多有得罪,但还望公子自重,否则休怪小女不客气。适才的话我权当没有听到,你尽管说赔偿便是。”
靖王之后?
眀渊神色一动,他忽然想到师傅所言,自己真实身世,只有一名年迈亲王得知。
该不会就是这个老靖王吧?
眀渊轻笑一声,恢复正色:“放心,跟你们开个玩笑罢了,赔偿就不必了,这条官道应该是往扬州城去的,正好我要去扬州赵家,你们顺路捎我一程便是。”
“如此即可?”
苏语嫣眨了眨眼睛,一时间有些怔愣。
明明刚刚还得理不饶人,眼下竟然提出如此简单的要求。
“不然呢?”
“在下若真想对两位图谋不轨,你觉得就凭你们两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反抗之力?”眀渊嗤笑一声,略带玩味地打量着两女。
苏语嫣俏脸羞红,一时语塞。
珠七心有狐疑,旁敲侧击道:“扬州城商贸繁华,赵家更是富甲一方,你这是去投靠亲戚?”
毕竟眀渊打扮寒酸,旁人理所当然这么以为。
可谁料。
眀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坐好,懒洋洋回道:“不是,小爷我是去完婚的。”
“完婚?你当我们傻子不成?”
珠七闻言,一脸讥笑。
扬州赵家乃是当地富贾,如此豪门,怎么会招一个乡野村夫当女婿?
不过苏语嫣却摇头一笑,并没有继续追问。
只要对方没有祸心,她也不想刨根问底。
只是对眀渊这个人,好感再次降低。
眀渊见状,心中轻笑,也懒得解释什么。
可就在这时。
苏语嫣忽然脸色一变,俏脸肉眼可见的变得煞白一片,蛾眉紧蹙,痛苦不已的捂住胸口,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见此情形,珠七大惊失色:“郡主!糟了,郡主心疾复发,这可如何是好?”
短短瞬息功夫,苏语嫣俏脸上已经布满豆大的汗珠,娇躯都在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微微困难。
珠七吓得六神无主,豆大的泪珠不断滑落。
“郡主!郡主你别吓我!”
“怎么办,现在可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
“不都告诉你们我是神医了吗?”
“慌甚?”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在旁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