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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菜送入口中,而后缓缓道:「赢盛呢?」
不提肖王还好,提起他我就来气。
和师兄叭叭说完肖王这个缺德玩意做的缺德事之后,我问:「就这么个瘪犊子还喜欢我姐姐?他可真敢啊。」
赢渊一直瞧着我,听见这话轻轻一笑:「赢盛胆子素来很大。」
我直觉这话里有话,抬头直勾勾瞧着赢渊。
他轻描淡写:「我当年的走火入魔,有他几分手笔。」
什么!
我怒了,居然敢算计我师兄?
「太可恨了!」
我说,「明天我就给他把头砍掉——呃这样是不是太粗暴了?不然师兄你给点什么皇宫秘药,我每天给他喂一点?」
赢渊笑了。
而后缓缓渡出两个字:「不必。」
他说:「王,有王的死法。」
我没听明白。
「他有不臣之心,否则以他的深情,何至于一定要娶你?」
赢渊用筷子夹起一颗豆子,像是夹起了成王败寇者的头颅,「朕会给他一场追逐皇位的机会,让赢盛,为自己铺就死路。」
我瞧着赢渊,忽然觉得心跳有些快。
下一刻却警觉:「那我不就成了罪臣家眷啦?」
赢渊凝视着我:「你真的想一辈子当肖王妃?」
我沉默了。
确实,不管我怎么觉得师傅亦正亦邪甚至有点疯病,但无可否认我受到了她的影响,且刻骨铭心。
嫁给肖王是为了偿还一场生育之恩。
我打从一开始,便没有把成婚当做自己的结局。
赢渊见我良久不言,轻轻一笑:「肖王败走,王妃殒命,朕怜他本为同源兄弟,全其血脉,削去赢姓贬出京都。」
不可否认我心动了。
能够一个人自由自在地行走在天地之间,比做尊贵的肖王妃或者乡君更令我快乐。
而且赢渊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落在了我的心坎上。
「……师兄,」我盯着他的眼睛,「天上不会掉馅饼,你需要我做什么。」
谁知额头却传来微痛的感觉。
弹了我一个脑瓜崩的赢渊慢条斯理收回手:「这不过是迟来的见面礼罢了——师妹,我怎么会用你不在意的乡君之位做见面礼敷衍你呢。」
……
我舔了舔嘴巴:「师兄……」
赢渊瞧我。
我试探性地开口:「我突然发现你看起来好顺眼噢。」
闻言他失笑,想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