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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是那种假死的状态。
那人有一双没有感情的眸子,还有他那薄薄的性感嘴唇。此时他的身上正穿着一身烟灰色私人订制西装。
包房里的冷气已经降到最低了,等轻银恢复思绪后,她的衣服早已被汗湿了,包括她的手心也满是冷汗。
‘扑通扑通’她能很清晰的听见,自己没有节奏的心跳声。
可是即便如此,那又能怎样?轻银把两只手偷偷的背到了背后,互相交叉着,用纤长的指甲,狠狠的在两只手心上掐了一把。
此刻她倒宁愿是向天回来了,也不愿见到的是眼前这个人。
就在顾郁州快要走到轻银面前的时候,轻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听张姨说,有个很帅气的公子哥找银家。原来就是哥哥你啊!哥哥,是新面孔,第一次来吧?”
她站直了身体,扭着她那像蛇一样的小蛮腰,向他走去。
来到顾郁州身边的时候,轻银对着他抛了个媚眼,顺便把自己的身体往他身上靠去,手也作势要攀上他的脖子。
对于轻银的这种举止,让顾郁州有一时的呆愣,他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把这个染着一头红发的女人给推了开。
“哟,真小气。”轻银嘟了嘟嘴,也没有自讨没趣的继续对他进攻。
她笑了一下,扭着腰向茶几边走去。伸手在茶几上倒了两杯红酒,又扭着腰走回到顾郁州的面前。
挑了挑眉,她把其中的一杯递给顾郁州,示意他接下她手中的红酒。但顾郁州可不买她的账,他又不是来的,他只是疑惑的盯着她看。
“怎么?难道怕我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昏暗的灯光下,顾郁州只注意到,自轻银唇角散发出来的,那抹讽刺的笑容。
却看不见黑暗中,轻银眼神里的那份紧张和不安。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顾郁州深深的看了轻银一眼,在轻银还没有答话的时候,他就快速的转身,走向了房门口。
虽是道歉的话,却听不出一点歉意的口吻。对着离去的背影,轻银不爽的咒骂了一句,“有病啊你。”
她并非有意去骂他,她知道顾郁州的出现,意味着另一个人也即将出现。可她还有何脸面去见那人呢?
如若这样,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去将他们推之门外。
因为轻银的这句粗话,顾郁州还没跨出房门的那只脚,停顿了一下。他嘴角挂起一丝若有深意的笑容,随即大步走了出去。
在顾郁州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了以后,轻银紧绷的情绪一下子松懈了下来,她整个人跌坐在了沙发上。
她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用手捂着心口,那里好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特别特别的痛,痛的让她无法呼吸。
半个小时以后,轻银终于稳定了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她扶着沙发站了起来。用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了包房门。
豪爵后门,相对于大厅里的热闹,这里显得比较安静。平常遇到了什么心烦的事,或者不开心的事,轻银都会跑到这里躲着抽烟。
今天她又如此,天刚刚暗下来,她就赤脚坐在了这里,骨节分明的指缝间还夹着一根细长的女生专抽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