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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现在看来是破衣烂衫,但是呢只要你跟着***,我保证你一个月少说也有五六万!”
我将酒杯子往桌上一蹲,又道:“刘经理,我既然决定跟你干,那咱们可说好了,一旦我上不来了,这八十万赔款一定要如数交给我妈!”
刘老六满口答应。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我又问他:“刘经理,今天白天那孔洞里发现了两具尸体,那是怎么一回事啊?”
刘老六忽然略略一怔:“你没看出来吗?那一大一小,是对母子!”
我说:“这个我看的出!我不知道的是,这两具尸体从何而来,又为什么两具死尸就能阻止了钻头向下呢?那钻头也是几百斤,上千斤的东西啦。”
刘老六呵呵一笑,又问道:“你小子还是童男子吧?”
我只觉得面上一阵发烫,轻轻点头。
“这就对了,我之所以让你下去,也是看中你阳气很盛,算是对水下的脏东西,具有天然的抵抗力。”
“脏东西?难道水下真的有许多说不清楚的邪门事儿?”
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所以在母亲重病后,我也从没有想过要拜什么佛求什么仙,因为我觉得那些旁门左道就是骗人钱财的。
可是经历了白天那一遭,我觉得这世间的事儿还真不是绝对的。
“那对母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呢?”我又问道。
刘老六吐出了个烟圈回答道:“所以我说,有些事儿不是咱们这些人能管的。你把他们捞上来了,给他们一个安葬的机会,就算是你的功德了。”
话虽然这样说,可想起那女人望着我时的眸子,心下还是难过得很。
直到夜里一两点,我们喝得五迷三道了才各自回家。
我迷迷糊糊进了家门,还叫自家门槛绊了一跤。
这一下把母亲也惊醒了。
“是不凡回来了?”
“妈,是我,喝了点酒,刚回来!”
我把母亲劝回去睡觉,自己这才感觉到胃里是翻江倒海,连忙趴在马桶边是哇哇作呕。
直吐到自己的胃口都要翻出来了,忽然间只觉得自己脖颈子一凉。
像是母亲常年冰凉的手,轻拍着我。
我说了一句我这儿没事儿,让她回去睡。
可转身一看,一张女人惨白的脸霎时闯入我视线中。
她头发湿漉漉地紧贴着两腮,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凝视着我。
我啊的一声,吓得酒彻底醒了,凝神再看才发现仍是一片黑暗。
应该是酒精中毒产生幻觉了,我自己宽慰着自己。
......
第二日,直到上午十点我才醒过来。
宿醉未消,还是一阵阵恶心。
赶到了快递点儿时,老板吴德彪正坐在门口,黑着脸等我。
他提鼻子一吸溜,就闻到了我身上的酒气。
“他妈的,明明欠着高利贷呢,还喝酒喝到上班迟到!真不知道你小子怎么想的!”
我赶紧赔着笑,对吴德彪是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