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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生两女,便结为金兰,若是生一男一女,便结为秦晋之好。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就在夏雪心刚出生不到一年的时候,两家人便因谋生计而各奔东西,那时候沐庭轩也不过刚刚两三岁。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没想到夏明念叨了近二十年,在二十年后的半个月前,两人竟在谈生意的酒桌上重遇,相谈甚欢,也旧事重提,并把她跟沐庭轩指腹为婚的事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提上了日程。
没想到,夏明还没想好怎么跟夏雪心说,那沐庭轩的父亲沐世新便先上门拜了访,说他那儿子拒绝了这门亲事,还说此事荒唐可笑至极。
偏偏好巧不巧,这话让夏雪心给听到了。
她夏雪心是什么人?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要她,也轮不到他沐庭轩来拒绝!
一翻调查才得知,原来他早就心有所属,这心上人还是个青楼女子。
如此,越发地掉了她的价值。
不好好地整整他,真是难出这口恶气。
于是,才有了现在这一出。
花好月圆,红烛轻曳,沈婉怡颔首低眉,满是忐忑。
夏雪心瞧着,不由抿嘴轻笑,“我知道沈姑娘您善音律,且生得一副好嗓子,如此良辰美景,就这么干坐着怪闷的,如果姑娘不嫌弃,我们和一曲何如?”
沈婉怡微微翕动动着双唇,点了点头,“那么公子想和哪首曲子?”
“就和姑娘那首《秋夕》如何?”说着,夏雪心便径直走到七弦琴旁坐了下来,“我来抚琴,姑娘来唱。”
沈婉怡眸光闪闪,略微着涩地嗯了一声。
窗外,夜色微澜,凉风习习,屋内,琴声低回婉转。
沈婉怡临窗倚立,轻启朱唇,一开一合间,清脆悦耳的声音如诉如泣,徐徐袅袅地飘向那不远处的小别院儿。
小别院儿里,夜长人不寐,对月到天明。
那颀长的身影披了一层霜白,越发的孤寂而单薄。
叹息间,满是怅然与愁思。
唱到动情之处,沈婉怡忽然抑制不住地泪流满面,夏雪心心知此情此景触动了她心底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便温柔地扶着她坐在了一旁。
原想着给她斟杯茶,不料沈婉怡却拿起果案上的酒壶满满地斟了一杯,举杯饮尽,接着又满上了第二杯。
这分明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