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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银杳杳不由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刚才消失的男人身上,他现在恐怕还躲在某一处,观察地形,静观其变。
想罢,银杳杳配合地问向那人,勇哥,这里是大海,我们要怎么回村里去?
那人嘿嘿地笑着,从裤兜中掏出一把发动快艇的钥匙,食指放在嘴边,嘘一声才说:我们等会儿从这里出去,坐俺的快艇就能回家啦。这里哥不想呆了,咱们回村里。
银杳杳的目光盯在那人手中的钥匙上,嘴角勾出一抹自若的笑意,心里已有了生机与希望。
却在此时,那人呆呆地在原地看着银杳杳,见她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吹弹可破,细长的柳叶眉藏着一双妩媚勾人的眼睛,红宝石般的瞳孔映出周围的一切,如蔷薇般诱人的红唇,现在正以撩人的姿势引人犯罪。
他目光有些呆滞,痴痴地说了句,阿素,几年不见,哥觉得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他话刚说完,就已向坐在椅子上的银杳杳扑上去,幸好银杳杳反应及时,猛地从板凳上坐起,向后推了几句,警惕道:哥,你这是做什么?
那人似乎头脑已不受控制,追着银杳杳的步伐不肯放,面目转变狰狞,对着银杳杳发狂的说:既然你喜欢哥,哥也喜欢你,咱们就在这儿把事办了。等你跟哥回去,哥还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婚礼。
说罢,他没给银杳杳任何反应的机会,几步追上逃至角落的银杳杳,抓住她纤细的手,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抓起地上的铁链,就将她的双手再次粗暴地绑上栏杆。
银杳杳并未有过激的反应,尽管此刻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但她清醒的知道,此刻叫喊,只能激起那人更多的**与杀意。
她躺在地上,极力护住自己的衣服,双目不停的扫视着屋子里,找寻能够用来攻击那人的武器。
直到,她看到敞开的大门前,一双黑漆皮鞋,上面刻着高贵而专属的纹路,一眼便知道这双鞋的主人身份不简单。
那是米兰匠人做的鞋子,他一年只供七双,银杳杳的父亲也有一双。
如此看来,男人的身份,非富即贵,便不会是那人的同党。
既然知道他藏身在门后窥伺时机,银杳杳心中更多了几分信心,下唇紧抿,似乎暗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放弃挣扎,躺在地上静等着那人下一步的动作。
那人见银杳杳再不挣扎,有意服从的样子,脸上的神情慢慢缓和了下来。
银杳杳明显的感觉到那人放松警惕,她压下心底的厌恶,假意服从道:勇哥,我的手疼。
那人看银杳杳确实没有反抗的意思,便咧出一嘴黄牙,几下就为银杳杳解开铁链。
被解开铁链后,银杳杳主动迎合那人,抱上了那人的腰,惹得他欢笑连连。
手在抱上那人腰的那一刻,银杳杳便摸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她顺手地将那东西圈进自己的掌心,然后紧紧护住自己的胸膛,几乎同时喊道:我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