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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药早已经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
一股不好的预感,霎时令她头皮发麻。
墨玦刀刻般的绝美五官上,露出轻蔑一笑。
“墨玦,你,无耻......!”
沈兰翎捂着被子缩的更紧,脑海里不自觉回忆起墨玦那欣长完美的身材。
“无耻?你忘了,我们可是举行过婚礼的,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墨玦双手枕着头,戏谑地看着她。
沈兰翎的意识开始模糊,她本能的想慢慢靠近墨玦。
可强烈的意志力,让她紧紧拽住了自己的真丝睡衣,窝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多动。
脑海里不断响起一个又一个声音。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沈兰翎,你没有错,绝对不能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买单!
就算你曾经爱过这个男人,你也不应该这么做!
墨玦看了眼既可怜又好笑的沈兰翎,视线渐渐模糊。
自从兰心去世之后,他整夜整夜的做噩梦,吃了安眠药也无济于事。
不过今天晚上,躺在沈兰翎旁边,他觉得格外疲惫。
他不自觉闭上了双眼,只等着沈兰翎自己爬到他身边。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沈兰翎精神恍惚,红晕渐渐爬上了脸颊。
盯着身边的墨玦,沈兰翎不断的吸气呼气,踉踉跄跄扶着墙走到浴室里。
她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打开淋浴,将自己置身于冰凉的水下。
此时已是深秋,水管里的水,放在往日,能把她骨头都给冻裂。
可是今天淋到她身上,她竟然觉得有点烫。
沈兰翎狠狠的搓了一把脸,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模糊的视野里,仿佛隐约看到浴室门口斜靠着的墨玦。
他笑得又狠又得意。
“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沈兰翎死命的搓着自己的脸,再睁眼,门口的身影消失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墨玦会变成这样。
可她不能变。
她不能妥协。
当初妈妈就是在第一次发现沈政勤出轨时做出了妥协,后来沈政勤才会变本加厉,有恃无恐。
最后妈妈被逼死了。
......
她浑浑噩噩地走到浴室门口,拿起果盘里的高脚杯。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高脚杯摔得粉碎。
颤抖的捡起玻璃渣,往自己烧红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
皮肤被割裂的痛楚,让她起伏的胸口平静下来。
她太累了,浑身像脱了力,玻璃碎片不知觉从粘满鲜血的手指之间滑落。
她渐渐睡了过去。
清晨,一道刺眼的白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了墨玦的眼皮上。
他打了个哈欠,惯性摸了摸身侧的被子,看着身侧平整冰冷的床单,有些怔愣。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怕她趁着自己睡觉的时间跑了,赶紧下床在房间里四处找人。
打开卫生间门的那一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瞬间灌入他的鼻息。
“沈兰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