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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甚至不能叫泳装,而是三点式。
来接我们的人里,有个大高个,皮肤黑黄,面貌明显是缅甸人。
这老哥一点都不客气,他直接走到女人面前,将手伸到女人的敏感部位,一边揉捏,一边听着女人发出的喘息声。
我看得面红耳赤。
张强却开了瓶啤酒,递给了我:“果泰一直是单刀直入的,你习惯了就好。”
那女人被摸得直喘,两条腿不自觉地合拢,不断摩擦着,果泰见她动了情,竟然当场掏出了家伙,将女人往桌上一按,直接开干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场所有人,他们竟然全都习以为常。
张强更是得意地笑了,他张开双臂,道:“欢迎来到景栋!我的兄弟!”
那天晚上,他们每个人都留下了一个女人,张强更为夸张,他留下了三个。
办事过程中,果泰从兜里掏出一包白粉……
那些女人见了粉,瞬间眼睛发亮,犹如狗一般地跪在果泰面前。
果泰大笑着,用脚挨个去蹬她们的脸,又蹬她们的胸,她们不反抗,而是还以灿烂笑容。
在她们眼里,这些常人难以忍受的屈辱,她们都能忍。
只要有粉……只要给她们吸上一口……
那晚,张强告诉了我一个铁律。
在景栋想要活下去的铁律。
“记清楚了,永远不要碰这玩意,我的兄弟。”
03
我在景栋呆了一周,目之所及,只觉得恐怖。
这里的吸毒人员,多得吓死人。
我甚至能看到那些老百姓,家里七八岁的小孩也能熟练地使用水烟壶,熟练地打开锡纸,熟练地把打火机调出专用于烤制毒品的“飘火”。
一周后,张强带我登上了一片山。
漫山遍野种植的,全是青绿色的植物。
这些植物一条主干,端头有一块拳头大的,包块状的球。
张强拍着我的肩膀,道:“从这里看过去,附近的四片山,都是我老大的。”
“这座山,老大给我了。”
“我就是这里的王!”
他得意地张开双手,仿佛将漫山遍野的植物拥入怀中。
他说话间,我亲眼目睹一个穿着迷彩服配着枪的黑人,扯住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头发。
那男人骨瘦如柴,面庞发黑,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死气。
黑人拿枪指着他的头,质问他:“你最近做了什么!”
中年男人一脸畏惧,跪在地上道:“我我我……我没做什么……”
黑人愤怒地从怀里掏出一堆照片,砸在他脸上:“割果子,挤浆,偷偷带走,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男人那黑乎乎的脸,瞬间吓得白了。
“我瘾犯了,冲动了,才割了果子……我没敢多割,就吸一次的量……”
他拼命地磕头,求饶,黑人却不管那些,只是扯出了他的手,踩在地上。
紧接着,他从后腰处摸出一把手斧。
咚……
“啊!!!”
男人抱着断臂,疼得在地上不断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