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宁脱口而出：“你不是和她关系还可以？”
顾聿行眉头紧锁：“谁告诉你的？”
伊宁被问的一时语噎，她有透视眼，她有上帝的视角。
“那你......？”总不能那么回答，伊宁换了一种方法问，也算是试探顾聿行的想法。
顾聿行面无表情地把她放了下去，答非所问：“吃饭了。”
两个小孩还在下面等呢。
顾聿行已经走了2米开外，伊宁还是有些头大的没摸清楚顾聿行的态度，对于池偲偲来说，她自己手撕还不够，顾聿行也要有断绝的想法才行。
不过，今天下午顾聿行怒气冲天的反应让她很满意，那就暂时相信顾聿行对池偲偲的态度是冷漠吧。
吃完饭，伊宁在沙发上陪两个小孩看了电影，尤其是妹妹特意按到了冰雪奇缘的电影，给她认真地讲解：“妈妈，这个是艾莎，我喜欢这个。”
伊宁答应了帮她做一个，妹妹担心妈妈之前和她关系不好，现在只是来骗她的，所以特别详细地指出艾莎的特点：“艾莎的服装是蓝色的，是超级长的裙摆，还有披风，颜色是会一点一点变少哦。”
顾似繁不懂渐变色这个词。
伊宁听得很认真，她也把这套冰蓝色的服装刻在脑海中，她想，工作室开张了，第一件服装就是要设计自己女儿最想要的。
了解完妹妹的想法，伊宁看哥哥顾似锦坐在一旁在注视着她，目光炙热，但葡萄的大眼却炯炯有神，并且还掺杂了些复杂的情绪，满足了妹妹，也不能落下哥哥，她把哥哥抱起，摸了摸他的脑袋问，“哥哥，妹妹说她要艾莎，你呢，你想要什么？”
“我可以说吗？”顾似锦抿着唇，眼里有犹豫，有害怕。
他害怕说出来之后，会得不到同意。
伊宁欣然点头：“当然可以啊。”
“妈妈，我不想要其他的，我就想要你一直陪着我们，陪我们吃饭，陪我们看电视，陪我们逛街。”
“......”
刚刚从书房出来的顾聿行前脚刚刚塌下最后一块阶梯，下一秒听到哥哥说出这样的话时，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鲜少有情绪变化的他，在那一刻间满脸写满了心疼。
而与他一样的，是伊宁。
伊宁脸上布满了自责，懊悔，甚至是失败。是的，她太失败了，作为一个母亲，居然能让自己的孩子说出这样带着乞求的话语，她都恨不得拿把刀杀了自己。
以前是真的不懂，原来孩子对母亲的渴望这么浓烈。
“妈妈，我可以不要艾莎的衣服，我也想要你一直在我们身边陪着我们。”妹妹似乎也受到了哥哥的感触，主动抱住了伊宁。
一时间。
厅内如夜色一样寂静。
扑在伊宁怀里的小孩贪恋妈妈身上好闻的奶香味，静静享受着母亲的味道，而只有伊宁和还黑着脸杵在楼梯上的顾聿行心在绞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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