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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露凝也觉得好笑,“不能抓他,总要恶心恶心他给你出气。”
齐瑞笑容一滞,心道要是你不是三皇子的探子,冲你这般讲义气,我们也能成为朋友。
若是姚露凝知道齐瑞的想法,估计要大翻一个白眼,她本来就不是探子好不好?一切都是你们主仆臆想的。
“那些散布消息的人可以收回来了,免得被人察觉。”姚露凝郑重道。
齐瑞翻了个白眼道,“还用你说,王爷早就吩咐人撤回来了。”说完又饶有兴致地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等人上门告状。”时间过去好几天了都没见有人来鸣冤,不过姚露凝并不急,这会儿大家都在观望,只要有了第一个,就会有许多个,她现在就在等那第一个人来。
而此时,郡守府后衙内,陈郡守正满脸心疼地搂着自己哭成泪人的小妾杜氏,口中安慰不断。
杜氏梨花带雨,正在哭她那死了的弟弟杜平,还有杜家这些日子来的境遇。
“老爷,这些刁民太过分了,我弟弟都以死谢罪了他们都还不肯放过我们杜家,甚至还在郡守府门口……简直没把老爷放在眼里,老爷可是渤海郡的天,他们连天都敢亵渎,他们想干什么?”
所以说杜氏的受宠是有原因的,看人家这话说的,直戳陈郡守的心窝子,杜家怎么样没关系,但他的面子不容亵渎。一句话说得陈郡守直想抓住那些刁民,碎尸万段。
他从未觉得事情如此不受掌控过,他以为死了一个杜平就万事大吉,没想到郡王府竟贴出一个告示,让民众愤怒至此。
等等,郡王府,这……会是郡王府故意的么?
他赶紧扔下如花似玉的小妾,去找幕僚商量了,杜氏却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是去找刁民算账去了,不由笑盈盈抹干了泪,到镜前重新上了妆。
幕僚曾仪乍闻此事就皱紧了眉头,一种浓重的危机感向他袭来,他之前还沉浸在郡守是渤海郡一把手的过去里,做事只求快,完全没有郡守的头上已经多了一个郡王府的觉悟。
因此一得到郡王府查到地窖的消息,就果断提议郡守杀了杜平,没想到却引来了郡王的怒火。
看来郡王府并不好糊弄,也不愿被糊弄,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道,“大人,我们现下决不能动,此次的事绝对是郡王府的一次警告,若我们再动,只怕会被抓住把柄。”
“难不成任由那些刁民欺到我头上?”陈郡守拧着眉咬牙道。
曾仪在心里冷笑,你让杜平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的时候,怎么不说是欺压民众?
“大人,眼下杜家已经是众矢之的,只怕……”他覻了一眼陈郡守的神色后,硬着头皮道,“只怕要尽快与杜家划清界限。”
本以为陈郡守会反对或者犹豫,没想到他直接道,“我这就让人套车把杜氏遣回杜家,并送上断绝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