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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阳间的命格,又没有了阴间的命格,那就意味着韩槐也无法享受一些运势和福德。
就好比财富,名望之类的,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怎么可能享用这些呢?
这意味着韩槐,这个假死之人这一生无论做了多大的努力,拥有了多少的功德,他都只能隐姓埋名,不为人知。
而且他是今日死的,日后若是真的死后,魂魄也没有归处,因为他的阴籍已经没了。
不知道别人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陈玄德确实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
回到院子,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看着陈玄德归来,姚先民和陈含玉都松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折腾了这么久,实在是累了,都快歇息去吧!
看着小娃娃,陈玄德思索了一下,还是将他甩给了姚先民。
老姚,你就帮忙照顾一下,我明天还要修缮这里,重新开坛祭祀,暂时没有空。
姚先民点了点头,把娃娃抱回去了。
陈玄德和陈含玉自然也是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陈玄德早早就爬了起来,来到了院子外面。
姚先民和他的儿子,儿媳妇也都跑到了陈玄德家里。
老陈,老陈,你快出来!
大清早叫门,的确是有点奇怪。
但是陈玄德知道,肯定是婴儿出了什么问题,所以他连忙打开大门。
大门刚打开,看到婴儿陈玄德就愣了一下。
陈玄德的儿子陈华生,娶了一个贤惠媳妇。
昨天晚上看自家公公抱了一个孩子回来后也没说什么,而是看婴儿还赤条条的没有任何衣服,连忙接过来照料。
而且,夜里寒意重,这名为婉秋的女子还连夜用兽皮,赶出来了一件小被子。
兽皮不够用了,她还把自己的粗布棉袄拆了下来使用。
八十年代的农村,尤其是在湘省西北部这种群山环绕的偏远之地,布料更是比兽皮要珍贵。
没有经历过那段艰苦岁月的人,可能根本无法理解。
在那个年代,湘省的深山里面居住的人家,要时时刻刻防备有野兽造访家门的可能。
有可能是老虎豹子,也有可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早晨天气寒冷,呼吸之后都会喷出白色雾气。
而陈玄德看着没有异常的婴儿,皱起了眉头。
老姚,大清早的,你有事吗?
没事我能这么早吗?你快来看看,这孩子他不吃东西!
陈玄德不禁皱紧了眉头。
他什么也不吃吗?陈玄德怀疑的问道。
是啊,昨天他一直哭。可是我喂一碗糊糊,后来又给他熬粥,又给他找羊奶,他就是不吃。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给他灌了两勺水,结果他喝得一滴不剩!
姚先民叹了一口气说道。
陈玄德闻言,脸色沉默了下来。
姚先民看到陈玄德脸色凝重的模样,也是担忧的说道:老陈,您说会不会孩子身体有问题,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