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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呵呵呵的笑,“实话告诉你,我现在本事可大呢,而且,我喜欢更风韵一点的,反正不喜欢你这种,连骨头带肉加起来没有九十斤,有啥好看的。”
“陈阳!你怎么这么流氓了!”苗月月红了脸,她撇着嘴,气嘟嘟的说:“再说了,你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土包子,你都不知道,我在我们学校老受欢迎了。”
“好好好,那个……你现在怎么样?要不先在我家里凑乎一晚上,明天一起去你家退亲?”
“不要!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再说了,你家里臭死了,都发霉了。哼,我能走,我现在回家。”
苗月月努力的站起来,她一瘸一拐的往外面走。
她家和陈阳的老房子,也就隔着八百多米。
可是,每走一米,都对苗月月是一种发自灵魂的折磨。
终于,到了家中。
苗月月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脱下衣服,拿出一个镜子,照了照自己的伤处。
竟然有一缕血迹。
“啊!”苗月月一下子哭了,“陈阳,你这个混蛋,我……我不纯洁了。”
苗月月哭着趴在枕头上,没多久,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面她被关在猪笼里,周围的人包括自己的父母弟弟,全都指责她,要把她浸到河里去。
而陈阳,站在一边,搂着村里的寡妇叶萍,笑个不停。
实际上。
陈阳此刻,正瞪着大眼睛,看着破败的祖宅房梁。
心里不由想起爹死的时候说的话。
“阳子,咱们陈家祖祖辈辈,扎根在荒牛村,从明朝开始,咱们家就是大地主了。”
“你爷没用,弄丢了祖产,被饿死在了马棚里。我也没用,花了一辈子的积蓄,买来了你妈,结果生了你之后,还被她跑了。”
“我和你爷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光复咱们陈家,把荒牛村的这些田地、山林、河滩,都给拿回来,继续做个大地主。只有这样,我和你爷才有脸面对列祖列宗。”
“哎!”
陈阳摇摇头,他离开荒牛村七年。
今晚是第一天回来,想起老爹临死前的这些话,心里一阵阵发堵。
七年前,陈阳去村子外的山林里挖丹参,一个不小心掉到了山崖下面,恰好被一个老道士救了。
老道士带陈阳去了神农架一座很高的山上道观中,每天逼着陈阳洗衣做饭,习武学道,这一呆就是七年。
前不久老道士死了,陈阳就带着老道的遗物,回到了荒牛村。
“哎,地主,哪那么容易做啊。”
“算了,先把小月的婚事给退了吧,毕竟她都是大学生了,自己也不能拖累了人家。”
第二天一大早,公鸡刚刚打鸣,陈阳就爬了起来,把师父的遗物收拾起来,藏到后面的土窖里,又弄了个木牌子,写上师父无名道人之灵,然后供起来。
“把血玉还给他们,顺便去吃个早饭。”陈阳拿着定亲信物朝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