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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偏偏看上了家道中落的昌平侯世子宋嘉木,十里红妆嫁给他。
宋嘉木温柔体贴,两人蜜里调油,可是等到谢家出事,谢欢颜的父兄被锦衣卫指挥使沈牧之那条疯狗盯上,下了诏狱,一切都不一样了。
谢欢颜被以善妒的名义被迁到偏院,然后又有了宋嘉木和福安郡主的婚事。
昌平侯府的嘴脸,恶心得让人想吐。
“他们以为,谁都能欺负吗?”谢欢颜冷笑,“我斗不过沈牧之那条阉狗,还收拾不了昌平侯府这些贱、人吗?”
她的嫁妆引人垂涎,他们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谢欢颜挣开碧微的手,转身离开,背影单薄,腰背却挺直。
正院正准备拜堂,谢欢颜如鬼魅般一身素缟地出现,所有人都愣住了,鼓乐之声也停下。
“你来做什么!”昌平侯夫人像被踩到尾巴,怒不可遏,“侯府可怜你无家可归,让你暂时安置在这里,你却这么歹毒,大喜的日子出来奔丧!”
宋嘉木嘴唇翕动,嗫嚅着,“欢颜,你,你先回去。”
谢欢颜并不看他,这个男人,她眼瞎看错了,现在多看一眼都嫌脏。
“夫人心虚了?”谢欢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虽然你们已经扣下我所有嫁妆,但是我觉得那还不够,所以来补送新人一份大礼。”
“滚,你滚!”昌平侯夫人暴怒,凤尾簪上垂下的珍珠剧烈晃动,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指着她,“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
“夫人不用激动,我送完贺礼就走。”谢欢颜冷笑。
话音落下,有小厮连滚带爬地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锦衣卫指挥使带人把府里包围了!”
沈牧之来了。
听到沈牧之来了,没人再管谢欢颜。
被沈牧之带人抄家,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都很清楚。
除了谢欢颜的父兄,还没人能在这种境况下幸存。
宋嘉木也很慌,顾不上新娘,颤抖着声音问:“说了是什么事吗?”
“说,说是谋反!”小厮腿都软了,瘫倒在地上。
昌平侯府的女眷,立刻哭成一片,刚才还嚣张的昌平侯夫人,也瘫坐在玫瑰圈椅中,喃喃地道:“怎么会?怎么会?”
谢欢颜脸上笑容绽开,拍拍手道:“我这份大礼,来得倒是不迟吧。”
所有人都看向谢欢颜。
谢欢颜冷笑着道:“我谢家深蒙皇恩,对皇上忠心耿耿,我怎么可能与你们同流合污?自然是要告发你们的罪行……”
她抬手扶了扶鬓角的白花,看向呆若木鸡的宋嘉木,“夫妻一场,我今日提前为你戴孝了。”
也为她自己。
“你疯了,你疯了!”宋嘉木赤红着眼睛盯着她,“沈牧之害了你家,你不找他,却来害我家!”
“没办法啊,我这个人多怂。我打不过他,只能求饶。”谢欢颜笑着,眼中闪过不甘,“但是我代父兄检举你们谋反大罪,沈牧之答应我留他们一命。宋郎说,我做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