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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还没回答,那保洁员大妈突然捂住嘴哈哈一笑。“这个境界算什么?我徒弟的境界,怎么是你们这些迂腐不化的老派“守艺者”能懂的!”
这一次,大妈的嗓子里,竟然发出了男人的声音。与此同时,老黑一把冲过去把保洁员身边的金灿和胖子扯到身后。那女人和光头,又把两人拉给那个矮瘦的小个儿照顾后,迅速站到了老黑身后。保洁员的背后,刚才散去的那些人,又迅速聚集了过来,包围了她。
“我说怎么味道没了!你这老流氓,你把我们花儿怎么着了。”
“花儿?”保洁员耸了耸肩,看着手拿各种奇怪兵器的人。大摇大摆地转了个圈儿。“我把她的身体掏空了,直接用了她的皮做得伪术!这样才会更像她,不是么!你个保守的老顽固,是不会知道“伪术”还有这等境界的!”
“你个混蛋。”光头咬牙切齿地从衣服后面,抽出两把锋利无比的铁刀,两铁刀碰撞到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响后,回音仍是缭绕不绝。
“今天不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我老铁匠的名字就倒着写!”
“我的脑袋?”保洁员突然诡异地一笑。金灿看到她的面部表情夸张得吓人,嘴部的皮肤突然松动坍塌了下来,嘴角还阴出了鲜红的血液。她舔了一口嘴角流出的鲜血,挑衅地瞪着老铁匠。“是我的脑袋,还是你们花儿的脑袋。”
她话音未落,光头一个箭步冲上前,两把铁刀,在手里晃到几乎看不清楚痕迹,那保洁员却纹丝未动,在他接近自己鼻子尖儿的一瞬间,突然一跃而起,跳上火车顶部的行李架。
金灿和胖子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保洁员,把自己的身体拧成几个弯,蜷缩在行李架上。纵使那外面是别人的身体,可那扭转弯曲的程度,哪里是一个最瘦的人能做到的?
胖子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嘴里只剩下出来的气没了进去的气儿。那保洁员在行李架上看着光头,诡异地一笑。不慌不忙地说。
“你们敢瞧不起我徒弟,老黑,刚才是全票反对的对吗,那我就把他们的手,一个个剁下来。让他们乱举手。”
保洁员说到这里,突然一挺身,在行李架上犹如一条泥鳅鱼一样充满力量地窜了出去。
与此同时,行李架上大大小小的行李包,全数不明原因地开膛破肚,里面装的奇形怪状的武器,噼里啪啦系数掉落下来。
那保洁员从行李架上轻盈地跳下,金灿可以看到她身上的肉几乎要脱离了她的身体而猛地一颤,接着,她随手捡起一把飞落下来的扑克牌。扭头对金灿说。
“徒弟,知道“武”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是所有其它人的武器,最终都不如你用起来那般得心应手,出神入化。”
说罢,他对着光头扔出一把扑克,嘴里大喊了一声。“老铁匠,小心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