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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锦月浑身一震,她看着晏鹤行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声音发颤:“你放了他!我以性命起誓,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晏鹤行上前一步,声音森寒:“你这条命,也配拿来起誓?”
心脏像是被捅开一个大洞,浑身血液都透过它往外涌,手脚瞬间冰冷。
明锦月脸色惨白,就在此刻,春桃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哀求出声。
“王爷,王妃真的是清白的,她的守宫砂还在啊!”
灵魂仿佛被再度拉回躯壳,明锦月听见春桃的话,却只觉得一股耻辱遍布全身。
她眼眶骤然酸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哪怕一个字
晏鹤行看她不说话,心底的怒意更甚,他攥住明锦月的手腕,声音森森。
“本王只信自己看到的!”
他动作发狠,扯着明锦月就往里屋走。
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明锦月心底生寒,下意识开口:“你要做什么?”
晏鹤行扫了门边的容泽一眼,嗓音冰冷:“本王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清白!”
明锦月恍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瞬间挣扎起来。
可她病弱之躯,又怎抵得过晏鹤行?
明锦月被重重摔在床上,她甚至没来得及反抗,身上便是一凉。
手臂上那颗嫣红似血的守宫砂瞬间暴露。
晏鹤行看着,眼底似有火焰升腾,他猛地覆了上去。
一阵剧痛袭来,明锦月不受控的喊叫出声,下一刻便死死咬住唇瓣。
肌肤相触青丝纠缠,明锦月如同巨浪下的孤舟,在浪头下一点点破碎……
……
这日过后,接连几日,明锦月都昏昏沉沉的反复发烧,连床都下不了。
自然也没能赶到为祖父庆贺寿辰。
谢家。
主厅内圆桌一张,人影一双。
谢老爷子看了看天色,声音低低:“都这么晚了,我们先吃饭吧。”
谢清央见他情绪低落,忙道:“祖父别担心,如今摄政王府诸事繁杂,如星或许是抽不开身……”
谢老爷子无奈的扯扯唇:“莫要诓我这个老头子了,我怎会不知你姐妹二人艰难,只恨祖父人老无用,护不住你们……”
“都是祖父的错,若是你们父母泉下有知,只怕都会恨我。”
他语气悲凉,谢清央看着他花白的头发,强撑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偏开了头。
谢老爷子没再说下去,只是望向摄政王府的方向,眼中隐有泪光闪动。
翌日,明锦月终于清醒。
春桃见她醒来,忙擦去眼角的泪,将她扶坐起来。
“王妃,是奴婢不好,奴婢该死!”
明锦月张了张嘴,嗓音沙哑:“不关你的事,我睡了多久?”
“五日有余了。”
明锦月瞳孔骤缩,她掀开被子下床。
“祖父的寿辰我没回去,他老人家定然担心,春桃,给我上妆,我要回家。”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
“王妃确实该回去,否则,怕是都见不到谢老爷子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