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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幸晚心里就有了对这位郡主的第一印象:长袖善舞。程颜颜也看见了她,眼里有一丝疑惑探究,笑着跟旁边的人说了几句就向她走来,“这位小姐可是前些年去江南养病昨儿才回京里的谢幸晚谢姑娘?好久不见你,长的越发漂亮了。”
谢幸晚笑着说,“郡主谬赞了,之前参加郡主笄礼的时候见过郡主一面,那才叫真正的美人,这些年幸晚养病没怎么在京中,但也十分记挂着郡主。”说完两个人都笑了,心中都有对彼此的初评价。
程颜颜心想:能说会道,胡说八道。
谢幸晚心想:无功不受禄,夸什么还什么。
不过程颜颜也有一个优点,极会死缠烂打,这些年,她对京中的各家小姐都有了解,唯独谢幸晚,小时候就看不见她,长大了又去了江南,唯一的一面就是谢幸晚的及笄礼。
那时候谢幸晚看起来比现在稚嫩些,不过同样是个冷面美人,对,程颜颜第一次见她就这样觉得,谢幸晚对谁都不过于亲近,礼仪周到面上带笑,看起来很真挚,但程颜颜就觉得她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周围的人,除了她的祖父祖母,只有他们在身边,她才会不经意间露出真正放松的样子。
心中这样想着,面上却热情道:“阿晚这么久不见,又刚从外边回京里,想来也不怎么认识各家小姐,今天就跟着我吧,我为你一一介绍。”说完亲切的拉着谢幸晚的手。
谢幸晚心里颇有些无言,内心觉得这位郡主着实自来熟,阿晚这个名只有她祖父祖母这样叫她,她父亲叫她小晚,母亲向来叫她大名,这还是第一次外人这样喊她。但无奈,主人家都这样说了,谢幸晚只好应着。
所幸谢幸晚来的是靠后的,在她后面到的也没几个人,她跟着程颜颜,觉得自己像一只到处采花的蜜蜂。
终于同程颜颜打完所有招呼准备落座了,谢幸晚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这时程颜颜凑到她耳边说道,“阿晚可别觉得无聊,等会席面准备齐全了,京中各位公子也从西边的院子过来,你好好瞧瞧,万一有符合你心意的呢。”
谢幸晚就笑笑,大梁民风开放,女子可以随意上街不遮面,男女同游的很多,谢幸晚今年十八,确实是该提上日程的时候,谢幸晚只觉得这程颜颜确实是个蛮热心的女孩,但实际上她并不急,也无所谓婚假之事,甚至还觉得很麻烦。
但谢幸晚只是装作很害羞的笑笑,低下头喝杯热水,心里只感叹这天是真的冷了。
正想着,那边的公子们就已经到了,谢幸晚一眼望去,一个也不认识,便没兴趣的低下头继续喝水。这时,女眷们突然开始小声议论了起来,谢幸晚觉得奇怪,顺着看过去,就看见了顾生,他今天穿着黑色衣服,外面裹着黑色的外袍,唯一的白就是斗篷上的绒毛,却把他整个人映衬的更好看了,他这个人虽然长的就是一副薄情相,但一眼看过去,就知道他是这群人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