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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不如你替你主子,嗯?”
慕绾卿听的脸色一变坐直身子,碧落头几乎埋在地上,身子如筛子般抖着往后瑟缩,可他还是蹲在那很有耐心的等着她回话。
回与不回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他这是在逼她,慕绾卿头疼的扶额,今晚又不知如何惹着脾气喜怒不定的他,她克制住火气走过去拉他的衣袖,向他低下了头。
“婢子粗手粗脚还是我来吧,你还不快退下。”她低声呵斥跪在地上的碧落。
碧落像是得了什么赦,令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身,抱着托盘逃似的跑了出去。
厉澜尘摊开手玩味的笑了笑,把慕绾卿拥入怀中,她不适的蹙了蹙眉,那铺天盖地的龙涎香浓得另她有些窒息。
这香原是父皇惯用的,以前是另她最心安的味道,如今成了他这个乱臣贼子的专属了。
表面为摄政,一只脚却早已经踩在了龙座上了,更可笑的是凤鸾宫卧榻之上,又何止睡得长公主殿下一人。
“你不是给我选侍妾么,我觉得她甚好。”厉澜尘咬着她耳朵低语着,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顷刻便瘫在他怀中,身子微微战栗着。
慕绾卿好不容易抓得一丝清明,手掌紧紧攥着他的衣服,他这分明是在报复她早朝时,许他苏家女之事。
“她是碧云的妹妹你要谁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厉澜尘身形一顿松开了她,漫不经心的口吻问道:“那个为你挡箭的婢女?”
“是。”提及旧事慕绾卿心头难免升起涩然,纵使她表面伪装的太好,在厉澜尘灼灼目光中,还是显得无处顿行。
“你倒是恋旧。”他阴阳怪调的说了句,手一松放开了慕绾卿,她揉揉有些发痛的肩膀,他这是又在发什么疯。
话不投机他便不在搭理人,她也乐得清静,他自顾自的沐浴更衣,又顺着夜色翻窗户离开了,又一夜的不欢而散。
等他走后,慕绾卿像是失去所有力气,瘫软在地上,口齿不清的唤道:“碧落。”
碧落带着宫女们走了进来,收拾了床榻上所有的被褥,又重新换了新的,还仔细的用香薰熏过。
只是龙涎香的味道太过霸道,就算被其他香气遮盖,还能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味道,就如同他一样在她身边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