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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你竟敢给知意下毒!”
楚邵冷若冰霜的看着许安宁,已是厌恶到了极点。
许安宁捂着脸跌在地上,几乎茫然的看着楚邵。
以往无论楚邵多么讨厌她,也从未动手打过她。
血腥味上涌,她强压下去颤声说:“我没有害过她……”
许安宁抓着楚邵的衣角,眼里全是哀求。
楚邵却一把推开她,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还以为本王好骗?把她带走。”
侍卫上前压住许安宁,她像个空躯壳般被带到北苑,粗暴扔在地上。
许安宁抬眼,只见南知意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唇色乌黑,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解药拿来!”
楚邵厉声呵斥,恨不得将许安宁碎尸万段扔去喂狗。
许安宁只看着楚邵,惨然一笑:“不是我下的毒,臣妾不会解。”
这女人到现在还在嘴硬!
见她没有半点悔改,楚邵满腔的怒火越发汹涌。
“带上来!”他招招手,侍卫立刻将风雨楼的掌柜压了上来。
掌柜一来便跪在地上磕头,开口求饶:“王爷饶命,是王妃让下的毒,草民只是拿钱办事,饶命啊……”
“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狡辩?!”楚邵用力一拍桌子,在场的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许安宁脸色颓败。
她比谁都清楚,这是南知意先下手为强。
她不顾楚邵狠厉神情,抓住他衣角嘶声哀求:“王爷,我与这个人从未见过,求您再查查……”
床上的南知意听到这,自知不能再拖,重重一咳吸引了楚邵全部注意力。
楚邵再没有给许安宁任何眼神,一声怒喝就让人将她关进地牢。
王府地牢,阴冷之极,还有老鼠肆意跑过。
许安宁的胸口痛得不行,她的药却不在,只能硬生生的熬。
她蜷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没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清楚,在楚邵心里,她和南知意的天壤之别。
晚上,楚邵来到地牢。
他对许安宁的狼狈模样视若无睹,只冷声道:“许安宁,最后一次,把解药交出来。”
许安宁望着他的眼神破碎,声音哑得可怕。
“我没有解药,南知意是自己装的……”
“闭嘴!”楚邵怒声打断她,“你还敢污蔑知意。”
“她现在危在旦夕,除了你没人会如此下作用命做戏。”
楚邵没有了耐心,一声令下:“给她用刑!”
侍卫十分为难:“王爷,这……太后娘娘看见伤痕怎么办……”
楚邵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许安宁:“用水刑!”
侍卫不敢违抗,许安宁不可置信的后退,却还是被侍卫提起,头直接被按进大缸的冰水里。
许安宁拼命挣扎着,手却被牢牢抓着,只能任由冰水侵入口鼻,胸肺。
直到她快窒息时又被拉出来。
“咳咳……!”她发着抖猛烈咳着。
楚邵喝道:“你还不认?!”
子虚乌有,她为何要认?
许安宁喘着气,从喉咙挤出半丝哑声:“我死,也不认。”
楚邵冷笑让侍卫继续。
一次又一次,许安宁不断挣扎着。
冰冷的水,也一次又一次让她濒死。
到最后,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一颗心,冷透了,伤透了。
楚邵见她一直不认,越来越愤怒。
侍卫再次拉起许安宁,突然惊慌大喊。
“王爷,王妃不好了!”
楚邵一惊,转动轮椅上前察看,只见许安宁唇角的血染红了冰冷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