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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脸色一沉,冷冷地盯着我。
我痛苦得说不出话来。看到江淮的睫毛尖上挂着水滴,我就画了一张纸,贴在他脸上。这是我最后的礼貌。
江淮一把抓住我的手,随手一扔,我被他厌恶的眼神吓了一跳,心中熟悉的苦涩瞬间蔓延开来。
“对不起,这药太苦了。”我保持镇静,把报纸扔在地板上。
江淮没有回答我,只是起身上楼换衣服去了。
这时刘娥进来了,她手脚干净脏得一塌糊涂,她比别人更勤奋,也更细心。
“刘大娘,去做饭吧。”刘娥打扫完后,我有点累得张不开嘴。
刘娥点点头,去厨房忙起来。
我捏了捏鼻子,剩下的中药就喝了,我的身体单靠多吃米饭是没有用的,必须调理脏腑,才能长出一些肉来。
喝完药,我上了楼,来到钢琴室,打开包里的防尘袋,拿出好久没动过的大提琴,然后独自弹起了琴弦,钢琴低沉而优雅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沉浸在音乐中,回忆着我所经历的一切,但我不知道江淮什么时候打开了钢琴房的门。
“太吵了。”他生气地说。
我不想再弹钢琴了,但当我听到江淮这句话时,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愤怒。因为上辈子他觉得我的大提琴很烦人,所以我把心爱的大提琴收起来了。
现在想想,难怪邓静儿和他们说我没脑子。
我生气的弓乱了两下,发出了一声嘈杂的声音,震惊的江淮英俊的眉毛直接锁住了。
“那就离婚啊,离婚了分开住,我连吹唢呐都打扰不了你。”我优雅地放下弓,轻声说话。
“看来我们可以分开生活而不离婚。”江淮嘲弄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回来?”我最近很困惑,是什么吸引了蒋淮回国?
不可能是我,对吧?
江淮似乎无法适应我的油嘴滑舌,脸越来越臭,带着他的脾气,现在该转身走了,只是打个电话就有温柔的地方可去。
但他显然抑制住了自己的愤怒,反而问我:“沈家墨,你好像要我回来?”找到新对象了?”
他不常回来是因为他怀疑我出轨,想追她上床?
我睁大了眼睛。“有什么问题吗?”你不是说只要我不寄就行吗?”
你竟敢对我不忠江淮恶狠狠的质问。
“性别平等,为什么我不能做你做的事!”我问。
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刘娥的声音小心翼翼地插了进来:“蒋将军,夫人,你可以吃了。”
我拂开江淮,下楼吃饭,再也不想为他折磨他的身体了。
刘娥的手艺很好,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我一口气吃完了两碗饭,只见楼下的江淮离开了。
“真好吃,刘阿姨,你的厨艺真棒,谁是你的老公和孩子,真开心。”我喝完了最后一口汤,笑着称赞刘娥。
刘娥有点不好意思:“夫人,这是家常菜,您太大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