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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我们面临的形势已经很严重了!”麻斯里达显然是彻底清醒了,他知道靠发脾气是不可能起任何作用的。他继续说,“新闻界将此事捅出去了,我们别无它法,只有同心协力、从绑匪手里救回人质。否则,我们将无法向警察总局交代!”
“请局长放心。”索克见机会来了,表态说,“我们一定同心协力,想方设法,侦破此案。此案不破,誓不罢休!”
麻斯里达说:“要有的放矢,不能盲目轻动。要秘密行动,不可大张旗鼓。我认为,眼下的关键除了摸排线索外,在送信人这个问题上下点工夫,看给吕黄秋送信的人究竟是谁?是‘老狐会’的人,还是他们雇用的人。只有找到了这个人,才能确定人质就在‘老狐会’。相反,如果不是‘老狐会’所为,那麻烦可就大了。”
“是!”索克等人回答道。
在吕黄秋的别墅里,蔚小倩又收到了绑匪送来的一个牛皮纸信封,吕黄秋正要扯封时,电话响了。
“是他们打来的。”蔚小倩说着把手机递到了吕黄秋手上。
“我妻子他们安全吗?”吕黄秋小心地问。
对方:“浑蛋!你都报警了,我们怎么保证她们的安全?”
“让我妻子给我通话,可以吗?”
“你不是收到信了吗?你打开看了再说吧。”对方挂断了电话。
吕黄秋战战兢兢地打开了牛皮纸袋,里面是血淋淋的一大一小两个手指头,还有妻子、儿子少了一个手指头的照片。吕黄秋的心一下子收紧了,眼里立刻涌出了泪水。
蔚小倩忙扶吕黄秋坐在沙发上,帮他擦去眼泪后接过了信袋。她从信袋里又取出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吕黄秋,你听好:如果你再跟警方有一点儿接触,我们就剁下他们娘俩的所有
手指头。不信的话,你试试看!
字条没有落款,没有年月日,显然是绑匪在极度气愤的情况下写的。
面对两个血淋淋的手指头,吕黄秋一点主意也没有了,阿英也没有消息,怎么办?怎么办?吕黄秋无力地斜躺在了沙发上。他眼前出现的是儿子小虎和妻子流血的双手。
蔚小倩拿热毛巾替吕黄秋擦了脸、手,安慰说:“吕总,你放宽心,事情已经出来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正说着,警笛声传来。
警察局已在吕黄秋房间装上了高倍数窃听器,绑匪和吕黄秋的对话,早已被警察局录了音。索克等进门后,首先向蔚小倩要回了牛皮纸信袋。他们了解完情况后,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警察前脚走,绑匪的电话后脚就到了。
绑匪:“怎么样?需不需要我们再给你送几个手指头?”
吕黄秋吓坏了:“别、别、别,我们有话好商量。”
绑匪:“钱准备得怎么样了?”
吕黄秋小心翼翼的说:“还差一半呢。”其实,香港打来的款已够数了,他想拖延时间,等奇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