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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轻重缓急,虽然那是纪欣然的孩子,但白初悅不会将对大人的情绪迁到孩子身上。
“目前脱离危险,但要是再不移植合适的骨髓,这白血病还是会复发,而且一次比一次凶险,家属要做好准备!”
医生语气很严肃。
恩泽一愣,他们本来在好好的商量对策,子墨忽然晕倒,没想到这么严重。
“妈妈,子墨.......”
“小泽,你不是一直想玩滑梯吗?我允了,现在就带着妹妹去吧,什么时候收到妈妈的信息了什么时候回来。”
恩泽还想说什么,但是最后选择了沉默,乖巧的拿了新的口罩拎着恩沫离开了医院。
白初悅反复几个呼吸,拿起手机按照昨天的号码拨了回去。
“陆总,您的孩子在我这里。”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医院门口。
陆迟深脚步急切,看着尚在昏迷脸色苍白的儿子,脸色黑沉似铁。
“白初悅,我记得我有提醒过你,不许接近我儿子!”
“为了不办离婚手续,竟然能做出这么卑鄙的事,你的手段真是肮脏的令人恶心!”
白初悅只能紧咬唇瓣。
“陆总,注意言辞!我和你儿子怎么认识的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你儿子现在危在旦夕,他快没命了!”
“你现在应该马上去寻找适合他的骨髓为他治病,别想有些没得!”
孩子安顿好了,白初悅准备离开,陆迟深大手一锢,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墙上。
“合适的骨髓我一直在找,不需要你假好心,这几年,我不信你没搜过关于陆家的资料,不知道子墨有病。”
“如果子墨今天有什么好歹,我让你和那病重的母亲,一起消失!”
他声音低沉磁性,似情人在耳边呢喃,白初悅却浑身打了个哆嗦。
她没有留意过陆迟深,他对她来说,是最不能言的伤。
念一次,痛一次,怎么可能特意去了解?
可这事,她真的没法说清楚。
她眼底的哀伤那么明显,好像快要化作实质奔涌而出,看到这么无助的眼眸,陆迟深心口忽然酸涩了下。
可很快,男人脸上的迟疑转瞬化作刺人的冷漠。
陆迟深面无表情收回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袖,语气凉薄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