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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那个花盆为什么会放在院子中央,例如春平跑的这么急是做什么,以前她是没去在意,现在是知道了懒得在意,无非不就是那老三样罢了!
春平走后里院里又只剩下了顾妍筠一个人,她穿着一袭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及腰青丝用一支碧玺点翠花簪简单的攥了个髻,散落的青丝与裙摆随风飘舞,遗世独立。
顾妍筠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清净了,以前嫁给李贺的之后,刚开始为了讨婆婆的欢心一直小心翼翼的侍奉,时间久了就为了孩子的事情愁眉苦脸,说出去都会令人笑掉大牙,谁会相信一个堂堂公主的女儿、皇上的亲外甥女竟然会过得这么窝囊?
顾妍筠看着一闪一闪的萤火虫轻笑,她这一辈子必当不会再重蹈前世之覆辙,一定要活得潇洒恣意,把前世欺负过她的、对不起她的人狠狠踩在脚底!
秋风寒凉,穿着单薄的顾妍筠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丝丝凉意,刚转身,就看到门口站着落月,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她脚步微微一顿,又继续走了过去。
“小姐。”一直低着头的落月看到来人,战战兢兢的迎了上去。
顾妍筠没吭声,径直往屋里走,落月见此却是心中一喜,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只是见顾妍筠久久不说话她心里总有些不安,偷偷的觑了眼顾妍筠,见她正坐在床榻上翻着一本书,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一咬牙就跪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了?”顾妍筠仍然看着书,问话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小姐,奴婢这几天做的不好,惹小姐不开心了,还请小姐饶恕奴婢一次,让奴婢能够继续伺候小姐。”落月说完咬着牙,重重的磕了下头。
“哦?”顾妍筠才把视线从书上移开,姣好的脸上写满了不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把你赶走了?”
“可是……”落月张口就要往下说,在接触到顾妍筠隐晦的眼神时声音蓦地就顿住,背脊一凉,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
“可是什么?”顾妍筠声音戏谑,眼睛里却满是寒冰。
落月咬着唇,额头都沁出了细汗。
大小姐待人向来和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落月想着,眼睛里有几分暗沉与心惊。
“好了,别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