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弟子：……
一人壮着胆子道：“就……就是那个新入门弟子第一人。”
姜凝闻言仔细想了想：“没听过。”
几个弟子：……
好歹是新进弟子的第一人，好些位师叔为了争他险些打了起来，就算您老两耳不闻窗外事，也好歹给点面子，假装有这么回事啊！
姜凝对什么第一人不第一人的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害她掉了十点的好感度，让她两柄飞剑都没能涨回来！
不揍他一顿，难消她降好感度之恨！
她冷声道：“这什么燃的，现在在何处？！”
“是，裘韫琪。”一弟子好心提醒道：“他此刻应当是在接受孔师叔的教导。”
这说了跟没说似的。
原主没有心魔之前一心修炼，有了心魔之后一心对抗心魔，唯一一次离开无量山，还是因为听到萧璟言是纯阳之身，特意下来拐人的。
她哪里知道那个孔师叔是谁，又在何处？
姜凝看向那说话的弟子道：“你带本尊前去。”
那弟子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但他也不敢拒绝姜凝，只得硬着头皮道：“姜师公请。”
在路过萧璟言时，那弟子忍不住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废物就是废物，自己技不如人挨了打，竟然还劳烦姜师公为他出头！
不过话说回来，不是说姜师公只是把这个废物当杂役么？怎的会特意出了无上峰，为了他出头？
萧璟言对那弟子的鄙夷好似未见，只面无表情的跟着姜凝朝前走着，一双凤眸冷意依旧不减。
那弟子带着姜凝来到一处院子前，指了指正在院内树下修炼的裘韫琪道：“师公，那便是裘韫琪了。”
姜凝看了那树下的人一眼，抬脚就朝院内走去。
裘韫琪如今已经到了筑基末期，距离金丹只是一步之遥，此刻他正在入定，根据孔长风的教导尝试着结成金丹。
忽然一道略显清冷的女声从面前传来：“你就是裘韫琪？”
又一次尝试凝结金丹失败，裘韫琪怒不可遏，猛然睁开眼怒道：“你怎么回事？！师父不是说过，不允许任何人……”
待看清来人之后，裘韫琪连忙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一礼：“姜师公，您怎么来了？”
姜凝看着他如同川剧变脸一般的神色，冷声道：“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