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制止的话都没说。
直到家法到了，虞运程举起指着虞婉棠，她才虚弱地扯扯虞运程的袖子：“老爷，算了，棠儿还小，又在气头上，您就让她一回吧！”
“呵，这世上哪有老子让女儿的道理？逆女，你给我跪下！”
虞婉棠似笑非笑的睥了陈姨娘一眼，指尖压着刀锋滑过：“我若不呢？”
满身是伤的素云艰难的扑过来，挡在她面前：“老爷，您要打就打奴婢吧，奴婢愿替小姐受罚！”
“好，我就成全你！”虞运程火往上撞，举起铁尺就砸过去。
“当”一声，虞婉棠的刀，架住了铁尺。
虞运程不可置信地看着虞婉棠。
他握着铁尺的手轻轻发颤，可见虞婉棠这一下力量之大！
怎么会……
虞婉棠一手提刀，一手扶起素云：“家法，是你虞家的家法，不是我外祖家的家法，这个虞家，究竟姓的是哪个虞，是不是时间太久，你们都忘了？”
虞运程呼吸一窒，心都像被人掐住。
陈姨娘急忙为他轻抚胸口：“老爷，别气坏身子，棠儿还是个孩子，您可千万别和她一般计较。”
虞运程更加火大：“你……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是谁！”
虞婉棠挑眉嗤笑：“还用别人教我说吗？我倒希望你跟我计较，好好算一算帐，这些年你占着我外祖家的产业，养小妾养庶女，过得好不得意啊，你可曾想起过我的母亲？”
“你最好别想起她，免得弄脏了她轮回的路。”
“你！”虞运程眼睛几乎瞪裂，看着火光里虞婉棠的脸有点恍惚。
这个女儿，长得和那个女人真像啊！
一样的神采飞扬，一样的骄傲肆意。
可他不喜欢那样的，他喜欢陈姨娘这样娇美温柔的，像一朵菟丝花，依附着他，永远听他的话。
他正恍神，忽然外面管家急匆匆跑来：“老爷，不好了，书房走水了！”
虞运程吓了一跳：“什么？”
“书房，走水了！”
虞运程也顾不上别的，把铁尺扔给胡山，匆忙去救火。
他一走，陈姨娘眼中的泪光也没有了，漂亮的眸子里冷光点点。
“怎么？不装了？”虞婉棠挑眉问。
“棠儿说的这是什么话？陈姨一直都是真心为你好，哪里装过什么？
倒是你，不能体谅我的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