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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留在了沈予初身边,陪她说了很久的话。
临近用晚膳时,没人去请楚择炎,他却破天荒的回来了。
一进门,他看到坐在席位上的季淮宸,可楚择炎眼里并无诧异,只径直走到离沈予初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季淮宸见此,漫不经心的开口:“驸马怎么不在南姑娘院子里用了晚膳再来?”
楚择炎扫了一眼季淮宸:“我的事不劳烦季大人关心。”
气氛有种剑拔弩张,沈予初开口打破奇怪的氛围:“驸马可用过晚膳了?”
楚择炎摇了摇头:“未曾。”
沈予初唤来芙儿:“给驸马添一双碗筷。”
芙儿领命俯身:“我这就去。”
安静下来后,饭桌上的气氛又变得诡异起来。
用餐时,季淮宸打破这片寂静:“公主,这八宝鱼很开胃,你尝一尝。”
沈予初笑了笑:“多楚。”
正当季淮宸夹起鱼肉要放到沈予初碗里时,楚择炎却将她的碗拿开:“这八宝鱼辛辣,公主心疾不能食用。”
季淮宸对上楚择炎的视线,硝烟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季淮宸率先挪开视线,看向另一道菜:“今日这帝王蟹瞧着不错,我给公主剥壳。”
话音刚落,楚择炎再次出声拦下:“公主体寒,太医说不宜吃寒性食物,来人,把这道菜撤下去。”
季淮宸冷下了脸:“这也不能用,那也不能用,驸马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公主喜欢吃什么?”
楚择炎将碗放回:“季大人多虑,公主大病未愈,太医说过公主不得食用生寒辛辣的食物。”
沈予初扫了一眼楚择炎,平静的心海掀起阵阵涟漪。
原来他还是在意她的?
一场晚膳,坎坷用完。
饭后,季淮宸又多呆了两刻钟这才告辞,临走之前还说:“公主若是有需要随时来找我,淮宸很乐意尽臣子本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看着的却是楚择炎,但是沈予初并未察觉男人之间的宣战。
送别季淮宸后,沈予初返回卧室,却发现楚择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夜深了,驸马也该回房休息了。”
楚择炎竟然走向床铺:“的确该休息了。”
这番做派,大有一种要和沈予初同床共枕的暗示。
“驸马今晚不回院子吗?”沈予初迟疑。
楚择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