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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靳尘风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靳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阮小文恨不得杀了靳志远,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靳志远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靳志远朝门口爬,阮小文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阮小月和你串通好的?”
阮小文一脚踢翻靳志远,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靳志远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阮小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靳志远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阮小文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阮小月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靳志远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阮小文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以,你去外面说你和阮小月在搞对象,你们已经睡过了,阮小月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记住了?”
靳志远神情犹豫,阮小文脸色一冷,脚就踩了下去,不过只用了五成力气,靳志远疼得欲生欲死,忙不迭应了。
“我说,我和阮小月搞对象,睡好几回了,她屁股右边有块粉红色胎记,我肯定说!”
“左边,蠢货!”
阮小文敲了一茶缸,靳志远惶恐点头,“是左边,我是蠢货。”
“半个月内我要看到效果,否则……”
阮小文脚又踩上了要命处,靳志远吓得一哆嗦,诚惶诚恐地保证,“绝对有效果,十天就行。”
楼下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阮小文抄起凳子砸了下去,靳志远哼都没哼,晕死了过去。
她不慌不忙地打开抽屉,里面有十来块钞票,还有二十来斤粮票,全都揣兜里了。
这才从窗台上跳了下去,靳家是二楼,下面又是花坛,阮小文毫不费力地落了地,抄小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