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先试试效果。”
桌上放着的木盆里提前兑好了热水，沈和安咬牙再咬牙，觉得自个可能克服不了把猪油往手上糊的心理障碍，于是就冲脑子少根筋的小儿子招了招手，笑的慈祥又温和。
“来，其年，爹帮你洗手。”
沈暮瑶：“……”脸呢？
说起来也是沈老手头宽裕，把这个养子惯的跟大家少爷似的，跟整个驼石村的黄土泥地格格不入。
正常穷到恨不得吃土的村民，哪个会嫌弃猪油难闻？
就很矫情！
沈其年是真的傻，一听要洗手，颠颠的就去了。
两只小爪子往前一伸，黑黢黢的。
沈和安给儿子用水湿了手，教着沈其年自己搓肥皂泡，冲洗了两遍之后，愣住了。
“还真有用？”
沈暮瑶也捏着沈其年的手看了看：“估计其年的手就没这么干净过。”
小孩子皮实，就算沈其年算的上乖巧，也会有事没事玩泥巴，这时候清洁条件有限，难免会有余垢堆积，经年累月下来可不就黑黢黢了吗？
沈暮瑶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也适应了好长时间，想着办法把自己往干净里搓，沈和安比较随便，洗手洗脸擦一把，三五天洗一回澡。
至于萧临寒……
他不一样。
这人有洁癖，条件允许的话，恨不得一天洗三回。
沈和安已经看出了手工皂的好处，哪还记得这东西是用什么做的？
就连萧临寒看向手工皂的眼神都有点发热。
“爹，这生意能做吗？”
“能做！”沈和安在心里算了笔账，“成本的话，草木灰不算什么，猪油相对贵一些，但这东西新鲜实用，又只有咱们家做，价格就是我们说了算，只是这人工……”
就算他们举家上阵，一天也搅不出几块啊！
萧临寒试用完之后沉默了片刻：“这东西只能用猪油做？其他动物油呢？”
“都可以，咱们家只有猪油，我才拿这个试试。”
这年头人都养不活，家畜就更少了，如果限定猪油，这生意的销路就十分有限，说到底，要真想把肥皂普及，恐怕植物油是少不了的。
“可以试试。”
手工皂的事情就算是一锤定音了，萧临寒趁着府试前的空闲给沈暮瑶做了十来个模具，全是不同的形状。
三四月间花开的不少，沈暮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