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
一个县的经济暂时不好不要紧，最怕的是党政一把手之间不团结，勾心斗角把精力全部都用在了内耗上，经济发展也就耽误了。
三十号的会议平淡无奇，因为即将过去的一年，伏虎县的经济状况较前一年并没有明显的起色。
另外县里的党政领导都换了新人，好与坏，功与过，也都是前一任的事情。
这就意味着三十一号的会议非常重要，因为明年的经济发展如何，将与现任领导有着直接关系。
三十一号的会议室里，气氛明显与前一天不一样。
今天的氛围要严肃很多，不比昨天看起来其乐融融的样子。
等到众人就坐，卞世龙宣布了会议开始。
第一个发言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建德身边的狗腿，常务副县长习明辉：“在座的领导，同事！经过我发现，过去几年县里一直走的是以农业发展为主的道路，但全县的经济情况始终是不温不火，丝毫没有起色，这说明单一的只抓农业完全是错误的。”
他大手一挥，想表现出一种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意思，但却遭到了很多人的白眼鄙视。
习明辉原来是县委办副主任，是孙伟一步步将他提拔成为副县长的，孙伟在任时，他对孙伟马首是瞻，这是县委县政府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
如今孙伟走了，习明辉却在这样的场合彻底否定了孙伟的工作，这种行为所有人都感到不齿。
但习明辉却不以为然，他说道：“一个人要两条腿走路，经济发展更是需要两条腿，甚至是多条腿走路。今年我觉得应该制定以工业为辅，农业为辅的新经济发展思路，我认为非常好，非常英明。”
习明辉说到“英明”二字时，特地看了身旁的王建德一眼。
他接着说道：“现在全国上下都在大搞工业发展，伏虎县作为春阳的第一大县，这一点上却走在了后面，实在是不应该。所以……”
“习县长，咱们尽量挑干的说，今天与会的同志很多，大家都要发言，但时间有限，所以不要长篇大论。”
卞世龙听不下去了，他觉得习明辉说的都是废话，一点用都没有。
习明辉被打断发言感觉很不爽，但卞世龙说他，他也不好说什么。
最后他只得总结道：“卞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