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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说他当时喝醉了,才错把你当成了我才会碰你。为了安抚我,第二天他就跟我求婚了。”
白念之得意洋洋地炫耀着指间硕大的钻戒,心满意足地看着苏轻叶一寸寸暗淡灰败下去的神色。
这小贱人始终是个祸害,她绝对不能让她继续待在靳丞身边!!
“当然了,你真那么没皮没脸,想继续赖在这里也行。我就当九爷养了只喜欢发骚的白眼狼吧。”白念之又露出一贯温柔的笑容,“你要是愿意,一个月后,也欢迎你来参加我和九爷的婚礼。噢对了,也不能白让九爷睡你一晚。”
白念之从口袋里摸出准备好的支票,轻飘飘地扔在苏轻叶脸上。
“我就当九爷贪鲜,出去嫖了一次雏儿吧。”白念之轻描淡写地扔下这句话,扭着腰转身离开了。
像是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来,苏轻叶只觉得冷,从心底透出来的寒意,遍布全身。她用发抖的手捡起那张支票,撕得粉碎。
而后冲进浴室,躺进浴缸里,任由热水将自己淹没。
苏轻叶沉在浴缸底部,无声地痛哭了一场。
她那么珍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交给他,可在靳丞眼里,那一晚,却只是个笑话罢了。
如果她真的就死在今晚,他会难过吗?
苏轻叶不敢再自信的以为,她在靳丞心里有多么重的分量了……
她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养的宠物而已,四年了,他大概……也腻了吧……
靳丞洗完澡出来,喝完驱寒的姜汤,抬头看了眼二楼那扇仍旧紧闭的粉色房门,不知为什么,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走上楼,敲了敲苏轻叶的房门。
“阿叶。”
里面却无人回应。
“怎么了?”白念之跟上来。
靳丞没说话,按了下门柄,却发现锁上了,当时眸光一沉:“阿叶,把门打开!”
里面依然毫无回应。
这门是白念之走的时候反锁上的。
她眼底阴狠的寒光闪过,心道:那小贱人最好已经在里面自杀了!但表面上仍故作讶异:“这好好儿的怎么把门反锁了?张嫂,张嫂你拿一下备用……”
白念之话没说完,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靳丞居然直接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
看清房间里的情况,靳丞俊美的脸上瞬间阴云密布,他扫了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