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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我转头望着他,不解地说:“怎么啦,我不是开玩笑哦,这种东西给你不要紧,况且我要多少有多少。”
“嗯?”他淡淡疑问,然后才说,“要多少有多少?未必吧。”
“什么未必,”我靠前,不经意对上他懒懒的眼神,蓦地又退后,伸手捂住嘴角装模作样咳嗽两声,才粗声粗气说,“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骗你,我在后山……”
“采衣,”他忽然慢慢地开了口,“你知道这东西叫做什么吗?”
“一块玉。”我笑眯眯地回答。
他摇了摇头,有点失笑:“你总是想事情如此简单。”
“难道这东西不简单?”我好奇心起,坐在他的旁边,跟他一起看着那块玉。
白净的玉佩如一片雪花,停在君怀袖白的透明的手指尖上,我目光迷蒙地看着,不知道是在看玉,还是看君怀袖的手。他说:“你仔细看看……”
我“嗯”地答应,他的手指尖尖,且长,并不小,看起来很可靠,观赏Xing更高。
“这里……”他举起另一只手,点在那玉佩表面。
哇,指甲也这么完美,有一点粉红色,简直叫人嫉妒的发狂,我忽然觉得自卑,下意识地把自己双手藏到身后去。
“这分明是历经百年的上好古玉,配之有辟邪的功能,这些暂且不提……”他慢慢地解释,果然是位耐心的好老师,可惜观察力不够,没看到我这不成器的学生在走神。
我不经意地将眼睛在玉身上扫过,随口问:“那么要提什么?”
目光眯起来,顺着他的手向上,掠过那诱人的手腕,素白一身衣裳,逐渐地转过头,盯着他的下巴,那脸……
“我脸上有字么?”他慢慢地还问。
“嗯。”我信口回答,心底在念诵: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有什么字?”他问。
我张口背诵:“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行云流水地念出来,声音惊到自己。
我打住,对上他惊诧的目光,狠狠咽下一口口水。
君怀袖在说:“看样子改天我要好好地照照镜子,我的脸上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字,那岂非是一个丑八怪?”
我无地自容,只好垂死挣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