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我想你了。”
他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直白露骨的人。
直接听愣了。
很快,他的薄唇间溢出一声轻笑:”呵,姑娘手段猎奇,这么高都敢往下跳,蓄谋多久了?”
我订亲了,姑娘是不知道?
还是明知故撩?”
姑娘要是再这么抱着我不放,小爷我可要喊非礼了。”
世人都说,谢小郎君看似总是在笑,实则毒舌起来相当恶劣。
每有姑娘鼓起勇气上前示好,他总能让姑娘笑着去,哭着回。
只字片语间,把人家一片芳心踩成渣。
可我却偏喜欢逗他。
还要变着法子地逗——上一世我窝在他怀里哭。
这一世我就赖在他怀里笑:”对你蓄谋不算久,也就百八十年吧。”
你订亲了可以退,退不了,我还可以抢。”
第三条,既然谢世子想喊非礼,那我若不真的非礼你一下,岂不亏了?”
说完。
我便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笑盈盈地贴上了他的唇……6谢玹的唇温温软软,十分好亲。
可他哪是这么好欺负的?
他桀骜得很,我才只碰了他一下,他便反应过来,眼神凶巴巴地睨着我。
于是,我退而求其次,在他震惊的目光下,念起了情诗:”晓看天光暮看云……啊……那个……后面是……”谢玹被强亲之后,脸上本来染了薄怒。
可我背诗一卡壳——他的表情就从一脸怒气,又变回了关爱智障……我索性厚颜无耻地问他:”你还记得吗?
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
大意就是:我看天想你,看云想你,走也想你,坐也想你,得了痔疮都会想你。”
谢小郎君惊才绝艳,自然忍不了我这等粗鄙的形容。
他当场就对着我念了出来:”晓看天光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抑扬顿挫,磁性勾人。
我弯唇,露出得逞的笑:”嗯,好了好了,你很想我,我知道了,不必再念了。”
谢玹:”……”他的表情精彩纷呈。
……与此同时。
有悲悲戚戚的哭声从另一端传来:”沈睡睡!
你怎么样了?”
”沈睡睡!
你还活着没?”
”沈睡睡!
你死得好惨啊……呜……”听得出来,李诗疹脚步慌张,正在跑下云梯。
楼阁云梯的位置有些远。
中间又隔着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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