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辈子霉。”
正在吃着蛋糕翻看着书的云眠随口接了句，莹白圆润的指尖轻轻压在书页上，认认真真地研读。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起哄者呼喊的名字——云眠。
“噢，”沈泠如眼中是明晃晃的幸灾乐祸，“原来那个倒霉蛋就是你啊。”
云眠：“……”
少女合上书本，眸底的情绪从纸面上抽开之后变得格外空寂。
记忆被勾动，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原本幽深沉寂的瞳孔似是活泛了起来。
只听她软软的开口：“确实挺倒霉。”
沈泠如诧异，“小云朵，今天你是……”吃错药了。
话还没说完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止住了话题，识趣地没再开口。
云眠笑眯眯地回头：“没有哦，小泠如。”她的手上还轻轻拿着勺子。
沈泠如下意识吞咽了一下，每当眼前的少女露出这样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时，就代表着有人要遭殃了。
她只能在心底为对方默默点蜡。
“那么，”沈泠如抿了口带回来的奶茶，侧头看向安安静静吃着蛋糕的云眠，“楼下那个你的爱慕者该怎么办？”
少女认真吃东西的样子像一只可爱的小松鼠。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我要求他们来喜欢我的。难道每个喜欢我的人我都要一一去回应么？”
而且，他们也只会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才会喜欢她。
一直被保护得很好的云眠在这一刻里，之前所有能够维持平静的理智好像顷刻间就被人一点一点地捏碎了，内心的野兽似乎要挣脱牢笼咆哮而出。
她歪了歪头，声音轻缓：“说起来，我不是有‘男朋友’了吗。”
“哈？”沈泠如下意识抬头。
少女眼底蔓延开来的恶意让沈泠如有些心惊，一寸一寸地冰在眸底冻结，然后碎裂，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心底爬出来……
“小云朵？”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小云朵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来？
沈泠如心犹如坠入冰窖，浑身的血液的温度，似乎在碰到云眠双眸的时候就已经被冻住了。
少女那令人觉得心惊的眼神，好像让沈泠如回到了遇到云眠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少女也是像这样面无表情，但眼里的凶狠和嗜血却是让成年人都会觉得害怕的程度。
与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