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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狐狸精,小表子等等。
也是这一天后,她和霍声年定下了亲事,跳进了禁锢了她半生的火坑中。
霍声年色迷迷地看着面若桃花半昏迷中的凌萌初,他都馋许久了,今天总算得偿所愿了。
“小贱货,老子给你脸不要脸,哼,今天以后看你还装什么清纯!”
原本闭着眼的凌萌初陡然睁开眼,寒光闪现,膝盖一顶,得意洋洋的霍声年疼得弓成了虾米,凌萌初一把推开。
北大荒的四年将她炼成了力大如牛的铁娘子,霍声年打小就娇生惯养,力气还没凌萌初大,轻而易举就被推到地上。
霍声年张嘴就要嚎,一只臭袜子塞了进来,酸臭的味道熏得霍声年直翻白眼。
凌萌初下了床,记忆慢慢复苏,这一天凌萌月骗她霍声年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到了霍家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此后任由霍声年为所欲为。
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和霍声年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霍声年还说是她勾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狐狸精。
凌萌初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霍声年。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霍声年,霍家不待见她,霍声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霍声远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霍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凌萌初恨不得杀了霍声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霍声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霍声年朝门口爬,凌萌初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凌萌月和你串通好的?”
凌萌初一脚踢翻霍声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霍声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凌萌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